而这个法子我自然不可能告诉大江和郎锦,他俩我估摸着是好人,然而,我和王二麻子现在变成这幅德行,难道是因为错信坏人是好人,才落得这幅德行吗?
并不是,事实是我和王二麻子把事情想的太简单,把人性也看得太单纯了——如果我们考虑的再周到一些,并且再“冷漠”一些,说不定就不会碰上这倒霉的事情。
现在关乎的是我和王二麻子的生死问题,我不能再掉以轻心了。至少得先活着回去,这样才能从长计议今后的事情。到了深夜之后,郎锦和大江与我谈了很多,但我主要是听他们两个说。
这两个都是年轻人,郎锦才16岁,正是花季的少女,心思也是一门儿纯洁,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性格。而大江则比她大一些,已经21了。
在离开前,大江和我说明天他和郎锦会尽量替我们说清,我说谢谢你们,但不必过于在意这件事情。望着两个人留下心事重重的背影离开之后,我也是进入了梦乡。
到了另一天正午的时候,全村一起投票来仲裁我和王二麻子的时刻总算到来了,王二麻子自信十足的等待着结果,而我则是对那结果一点儿都不期待,正在心中反复练习招魂阵法的心咒。
我和王二麻子呆在马棚里,这里没有钟表,于是我就根据太阳的位置大概计算了一下,得出目前应该是下午两点左右了。
会议是在十一点五十分左右开始的,而在两个多小时以后,他们得出了最终的结论。先是一群青年走过来把我们给拉出了马棚。但非但没有给我们松绑,还把我们给捆成了粽子。
见这群青年都深深低着头,一个个都不看我们的脸,有些则干脆一脸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拉拽着我们就走,我也是在心中轻叹了口气,看来结果还是没有迎来奇迹般的转折啊。
我心知肚明,但王二麻子可是真心期待着清白的那一刻到来了,当下一脸懵逼的看着这群人居然非但不放了我们还绑起来,立刻就不干了,剧烈的挣扎吵闹了起来。
我理解王二麻子的性格,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要想把他给劝住,我干脆就不管了,好让他把体力都给耗空了,这样到时候需要冷静的时候,他就亢奋不起来了。
三四个年轻人扑在王二麻子的身上拉着他往南侧的大道上走,我这边儿只有一个人,还是个女的,她一边不无怜悯的看着怒骂着,来回疯狂挣扎的王二麻子,一边也偶尔用好奇的目光打量着我。
她一开始还算用力拉着我的胳膊,但见我乖巧,似乎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