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
从那日文锦公主的做派看来也非等闲之辈,本以为只是吊着一口气,谁知道时隔一个月竟然醒了,还召见自己,到底所为何事,何大总管也是没底。
只见着李笙素面朝天,无任何修饰,穿着也是雅淡,看上去弱不惊风的样子,说出的话却是让人胆战心惊:“何大总管的手最近有点长啊!”
何大总管表情瞬间僵硬,转眼立马陪笑:“文锦公主,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奴才的手短着呢!”眼神却无论如何都不敢直视李笙。
只听见耳边传来李笙淡淡的声音:“何大总管莫要谦虚。”
额头上的开始出现了一滴一滴的小水珠,也不知她是何种用意,的确近一个月来自己并不算太安分,可是她今日才苏醒,怎得就感觉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何大总管装傻充楞:“岂敢岂敢!奴才这双手也就只有伺候君主这点用处。”
似乎一声嘲讽的笑声响起,言语轻佻却又自信:“是吗?”
何大总管心中也不知为何面对着李笙就总是有种被压迫的感觉,仿佛自己内心肮脏的想法被她一览无余,却又从不说破,任由着自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
不管她的语气是有多么平和,自己总是感觉到心虚,然而又恼怒无比,折磨得自己心力憔悴。
闷声不言不语貌似是最好的选择,静静得低着头看着自己得脚尖,尖着耳朵听茶水盖有一搭没一搭得响起,良久除了茶盖声便没有其他任何声音了。
突然不知怎得从房中窜出来了一只野猫,将墙角的花瓶碰到地上,发出哗啦的一声,何大总管好奇的抬头一看,吓得瞬间脸色苍白,而那只野猫也像是注意到了这凝重的氛围,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离进了旁边的院中。
而眼中的余光一直放在何大总管身上的李笙自然也注意到了他脸色的变化,于是一个主意在她心中形成:“野猫而已,看把何大总管吓得,芸娘,赶紧给何大总管看座,再沏一杯好茶,压压惊!”
“早春而已,气候正宜,何大总管何来这么多汗,本宫又不吃人,顶多也就斩斩手爪子,是吧!”
就看见何大总管连忙拉着袖口擦擦额头上的冷汗,吞了吞口水,慌乱的回道:“公主说的是,只是奴才昨日偶感风寒,稍有不适,才会频频出汗。公主见笑了。”
李笙似笑非笑的看着何大总管:“既是如此,看来是该好好休息下了!”
正好这时芸娘沏好茶送了进来,递给何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