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口,正当要踏进府门时,一阵凄厉的声音在李笙的耳边响起:“姐姐,救我!”
李笙顿时驻住了脚步,蓦然扭头向后望去,街上还是人来人往,叫卖声不断,并无异常,仿佛是自己幻听了一般,然而她却感到阵阵心疼,就像是谁在一针一针地扎着。
尚书夫人看见李笙突然停了下来,脸色苍白,神情慌张地寻找着什么,有些莫名其妙。不解地问道:“阿笙,你在找什么啊?”
但是却没有听见她的回答,而是眼中带着恐慌拉着自己的手问:“阿娘,你刚刚有没有听见有人呼救?”
尚书夫人一脸茫然,但是看着自家女儿一脸郑重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说谎,可是自己确实没有听见任何声音,朝着李笙摇了摇头。
不过她总是感觉李笙这几天着实不太对劲,有时候呆呆的,叫她好几声才会听见,有时候又莫名其妙的流泪,还会提到一些从未听说过的字眼,更有甚者,一睡便是一整天怎么叫也叫不醒,莫不是招惹什么脏东西,尚书夫人忧心忡忡,想着去请一位大师来府上看看,不要真的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不想造成李笙的多思,也就并没有告诉她,只是拍拍她的手,安慰道:“别多想了,肯定是你幻听,想来是最近没有睡好,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李笙想想也是,近来常常做梦,想必是受了影响,尽管心中仍是慌乱不已,为了避免让阿娘担心,也就对着她微微笑着点点头,但是眉头还是紧锁。
尚书夫人也是一个行动派,隔日便去了寺中,本打算请方丈翌日过府一叙,万万没有想到致远大师却主动提及明日前来拜访,令她诧异不已,毕竟致远大师从不曾轻易出山,不过能请到他也是尚书府的一大殊荣。于是风风火火的便在家中布置起来,致远大师可是得道高僧,万万不可怠慢。
翌日尚书夫人早早的吃了素斋,在客厅熏了檀香,并且通知小厮,除了致远大师,其余人一律谢客。
等到致远大师登门,尚书夫人再次净手,亲手给大师斟上一杯素茶用手示意:“大师,请用。”
致远手拨着佛珠,道谢:“施主不必客气。施主眉头紧锁,想必是有难事。”
尚书夫人正襟危坐,礼貌的浅笑一下:“果真什么事都瞒不住大师。”于是将近来李笙所发生的事徐徐道来。
致远丝毫不感觉意外:“施主所言,老衲明白,可否请小施主一叙?”
尚书夫人心中一喜,连忙答道:“自是可以,自是可以。”便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