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锦好像抓住了什么,所有的一切都符合常理,就是太符合了,让人感觉这就是一个局,手指微微弯曲一下一下的叩着桌面,嗒嗒嗒,头脑里快速运转,想在一团乱麻里理出一条线。
文锦感觉到慧贵妾推了推自己,转过头疑惑得看着慧贵妾。只见慧贵妾白眼说道:“我都叫你好多声了。”
文锦伸手扶了扶头上的簪子,尴尬的说道:“不好意思啊,我刚刚在想庶母是因为这样才走的,好可惜,所以没听见你在叫我。”
慧贵妾看着文锦也没有想继续聊下去的想法,便借口说道:“才知道这个消息你肯定不好受,我就日后再来看你。”
文锦微微的点点头,把慧贵妾送出了门口。
宋非亦缓缓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于一间陌生的屋子,房里的陈设简陋,一张木桌感觉用了很多年,桌角也缺失了一块,床上盖的是多年的旧棉絮被子,仔细一闻还有些许霉味。
自己穿的也不再是天牢的囚衣,而是农家用粗布棉麻制成的衣裳,做工同往日的所穿的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他起身朝门外走去,屋外用栅栏围成了一个小院子,里面晒了一点东西。从厨房走出来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冷淡的说道:“醒了,过来把药喝了。”
宋非亦并没有听话的走过去,而是警惕的问道:“你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你为什么在这里?”
这个中年人没好气的撇了他一眼,不客气的说道:“我叫洛离。”
“若不是为了救你,我怎么会在这里。待在这个破地方,要什么没什么,还不如我山上的草屋。”洛离满口皆是抱怨,不明白那丫头非得救这人干啥,一副风流样,莫非那傻丫头看中了这张脸。
宋非亦瞬间明白眼前的人是谁了,大名鼎鼎的洛神医,世间对他褒贬不一。
据说看病全随心情,心情好分文不取,心情不好就算是要死了也请不了他出山,哪怕是愿意倾一国的财富也不可能,因此那些他不曾答应救助的人都称呼他为洛无良,说是毫无慈悲心肠。
宋非亦才得了人家好处,自然是不敢忘,随后将双手交叉叠于胸前,向前推动,弯腰使头与双手平行,恭敬的称呼道:“洛神医,本......在下久仰大名,不知洛神医为何救我?”
宋非亦习惯性的想脱口而出本将军,不过想到如今将军府已经没有了,于是改为在下。
洛神医一想到这臭小子勾的阿笙冒那么大的风险救他,就对宋非亦更没好脾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