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是一派妩媚风流之姿,尤其是那一双桃花眼,满是多情。
除了他和在宫中的姐姐,大将军府的所有人都在边关,宋非亦也清楚他就是质子,防止他家里领着兵权造反的质子。
他其实极为欣赏李笙,他也很想保她一命,直到拖到行刑前最后一刻,也没见有任何人前来,只见他拿起一块斩牌转过身,将斩牌往后一扔,沉重的说出两个字:“行刑。”
李笙听着送行官用酒祭刀时,听见父亲的声音响在耳边:“阿笙,是爹信错了人,直到今日才看清楚他的为人,对不起。”
听着父亲的话,李笙猛的转头看向父亲,感觉他好像知道了陷害尚书府的是谁。只见父亲神色落寞而又显露出恨意的看着西北那一片。
李笙心中升起无限的恐慌,西北方向……都城的西北方向是……储君府。所有储君都住在西北方向。
在李笙正打算再问点什么的时候,感觉自己的血从身体里涌出来的时候,知道时间已经到了,心里暗暗想到:若是能重来,我定会查出到底是谁。
断头台上被血水染红,随即雨下的越来越大,像是尚书府的血不应该染红断头台一样,将血全部洗刷掉.
宋非亦静默片刻,转身走出监斩台,在尚书府死去的众人面前,诚挚的鞠了三躬且看着百姓跪成一片,想道:还是有人记得她的。
李笙再也看不见这一幕了,她在自己意识逐渐模糊时,感觉自己在飘往一个地方,但是不知道是哪里。
李笙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黄色的帐幔,暮色微凉。头顶是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不适的动了动,却发现身下的床榻舒适无比,那繁复华美的云罗绸如水色荡漾的铺于身下,看着单薄无比也柔软如斯。
不时飘来一阵紫檀香,幽静美好。榻边便是窗,精致的雕工,稀有的木质。
不一会有小婢进来,脚步声却极轻,谈话声也极轻。
看着李笙已经醒了,赶紧朝李笙走过来尽管步子极快,但也看着极有规矩,就算着急,语气也是轻柔,不叫人感觉一丝聒噪道:“公主你终于醒了.。”
“零露赶紧去叫医师过。”说时面上还带着担心夹杂着一丝害怕。
一个约莫十一二岁一身绿色侍女服,用绿色丝带绑着双丫髻的女子答道:“是。”伏了伏身,转身出去。
不一会医师便来了,看上去也才弱冠之年,身着白色复活草衣襟长衫,样貌清秀。
他上前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