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我好像一个倔强的小孩,抱住自己最心爱的玩具,所有的话都涌进了心头,一颗心也在慢慢融化,一字一顿地说,“一年,最后一年,只要搞定了摩门这件事,我就痛痛快快跟你成家,以后佛牌店我不再打理了,就像勇哥和玉珠那样,我们去经营渔场,过上半归隐的生活!”
“好,我相信你!”刘媚擦干眼泪,重新露出一张小脸,将我的双手静静握住,轻轻放在心口,“我要你发誓!”
我立刻举手发誓,可第一个字还没来得及脱口,刘媚已经苦笑着把手伸出来,捂着我的嘴唇说,“傻瓜,这年头谁还信这个,男人的誓言最靠不住!”
一夜缠绵温存,醒来已经快第二天中午,刘媚发现自己迟到了,赶紧下床整理衣服,匆匆跑进卫生间,我懒懒散散地躺在床上,望向刘媚忙碌的背影,忽然感觉,其实这样也不错。
人生大起大落,已经让我学会了一份从容和淡定,只有经历过生死,才能确切体会到,也许平淡才是真正的幸福。
刘媚早早地去了佛牌店上班,下午两点我打着哈欠出门,刚路过街角却发现手机突然响起,摸出手机一看,发现电话是张强打来的。
我接听了电话,还以为张强打算说接风洗尘的事,谁知他开口就说,“老弟,出事了!”
我诧异不已,忙问他能出什么事情,张强急得差点摔电话,“你想别问,马上到南陵路这边,稍后我们在详谈!”
南陵路?这么远?
晋西说大不小,说小也不小,见张强语气这么着急,我只好顺手在路边拦了辆出租,快速朝张强说的地方赶过去,刚下车不久,便在路边看见了张强的面包车,车门并未上锁,赶紧拉开车门一看,发现张强正一脸疲惫地靠在车垫上,一口接着一口抽闷烟。
我问他出了什么事,张强起初并不愿讲话,但脸色却难看得可以,直到抽完一支烟,张强才指了指路口边缘的一家店说,“这是罗通的店。”
我目光顺着张强手指望去,立刻看见一家老旧的店铺,跟我们一样,也是经营佛牌生意,大门招牌不知道被谁给砸了,门口被泼了红油漆,视线深入,大厅玻璃柜台碎了一地,在地板角落中,我甚至看见了一滩半凝固的鲜血。
我震惊不已,抽着冷气说道,“这……什么情况?”
张强麻木地推开车门,阳光照在他脸上,十分惨白,“我也是今天一早才接到消息,得知罗通的店出事了,据说这小子卖邪牌害得别人家破人亡,被雇主报复,一家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