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居然……连阿赞朗坤都被你们搞定了!”缇猜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他哆嗦了一下,看向我和阿赞吉的态度已经明显有所不同了。
阿赞湿奴也是一脸复杂,他并没有说任何话,只是匆匆扫了阿赞吉一眼,便摇头指着被毁坏了线路的汽车说,“能不能修好?”
这里距离暹粒市还有将近一百公里,光靠走路显然是不现实的,修车之余,阿赞吉去了林中养伤,而我和阿赞湿奴则负责检查周边的情况。
背过阿赞吉,阿赞湿奴偷偷找到我,问了一个问题,他想不通阿赞吉为什么会进步这么快,还说自己刚学习修法的时候就和阿赞吉认识了,那时候的阿赞吉也什么都不会,两人虽然称不上好朋友,却在修法的路上携手合作过好几次,一直都默默地将彼此当成是竞争对手。
而阿赞湿奴由于是本土人,泰语当然比阿赞吉更溜,所以在修习经咒这一方面,阿赞湿奴的进步一直比阿赞吉快了三分,他一直以为自己处于领先地位,可谁知今天亲眼看见了阿赞吉的出手,能力却比自己强了一点。
这点,让阿赞湿奴有些耿耿于怀。
我笑了笑,说修行不是闭门造车,阿赞吉走了一条很聪明的路子,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修法这条路上缺乏一个稳定的传统,即便一辈子苦练也难以走向真正的巅峰,于是他这些年一直在寻找修行上能够给予自己帮助的老师,最初想找阿赞朗坤,谁知道阿赞朗坤却是个混蛋,不仅没有收他当弟子,反而打算强抢阿赞吉的东西,给他下了降头。
幸好阿赞吉足够幸运,在逃命的途中遇上了真正的大师级别的人物,又经历了不少周折,最终才拜进了那位大师的门下,这一年多的修行,足以抵得上他自己独**索很多年。
听完阿赞吉的遭遇,阿赞湿奴陷入了沉默,他又问了我一个问题,问我能否代为介绍,也让他和这种传说中的黎巫大师见一见?
我苦笑,告诉他恐怕不行,有本事的人脾气都很大,张麻子是禁不住我死皮赖脸的哀求,最终才勉为其难答应知道阿赞吉,恐怕他根本就没有另收徒弟的打算。
阿赞湿奴点点头,话题就此打住,我见天色已经黑下来,便起身伸了个懒腰,打算回去检查那辆车的维修情况,就在我即将要走的时候,闭目养神的阿赞湿奴却忽然睁开眼,把手伸进了树丛。
很快他就把手缩回来,看了看手背上的一条虫子,皱眉说,“敌人!”
来了吗?
我心情顿时紧张起来,我们自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