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万,或许在桑通眼中还算不上是巨款,可对我这种经常入不敷出的小店铺而言,这已经是一笔不菲的数字了。
我全身家当也值不了这些。
桑通又说,钱的事情倒是好解决,现在最大的问题是,购买这珠阴阳地魂草的人身份比较神秘,他想了很多办法,都没能顺利跟人搭上线,也调查不出这家伙究竟住在哪儿,所以暂时不好确定,能不能把这玩意弄到手。
我只好说,“要不要我去一趟泰国?”
桑通说,“行,那你尽快过来吧,等见面之后再商量。”
挂掉电话,我心潮澎湃,转而联系了张强,跟他分享心中的喜悦,张强笑着说,其实桑通在跟我联系之前,已经事先把电话打给了他,他已经知道了这个消息,反问我打算怎么办?
我沉吟道,“虽然阴阳地魂草已经确认出现,可下落却不明,也不是说搞就能搞到的,我准备去一趟泰国,和桑通一起商量办法。”
张强说,“这点我也想到了,不过泰国环境复杂,尤其是这种不愿意透露身份的买主,估计并不是简单角色,跟这种人打交道不容易,你最好能带上一两个帮手。”
张强说的也有道理,对普通人而来,阴阳断魂草不过就是一株比较稀罕的草药,没有太大的价值,真正需要用到它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修法的降头师。
可一时半会儿,我该上哪儿找帮手去?
张强给了我一个建议,他说你最好能带上阿赞吉,他曾经去泰国游历,对那边的风土人情掌握得比较透彻,而且本事不俗,万一真遇上什么冲突,也能帮得上不小的忙。
我想了想,点头同意了。第二天一早,我迫不及待去了张麻子那里,将情况说明,张麻子思索了一下,就说,“让阿赞泰陪你去也好,你们认识时间不短了,彼此之间会有照应,加上东南亚那边的环境与国内不同,身边跟着一个了解风土人情的人,也能避免走许多弯路。”
随后张麻子咨询了阿赞吉的意见,后者表示没有问题,反正回来养伤也有几天了,现在身子骨已经痊愈,正准备活动一下筋骨。
我对他投去了感激的笑容,阿赞吉一向不是个喜欢管闲事、惹麻烦的人,这次却连眉头都不眨一下便答应了,看得出,他早已拿我当做了真正的朋友。
“也别开心得太早,既然这阴阳地魂草是人家花了大价钱购买的,不一定肯让给你,而且清楚掌握阴阳地魂草价值的人,一定是跟我们一样懂得修法的同行,恐怕此行不会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