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见我们三个大老爷们住店只肯开一间房,脸色早就垮了,不情不愿地替我登记身份证,我交定金的时候听到老板在小声嘀咕,“你们三个大老爷们开房可别乱搞啊,最近查得严!”
我一脸黑,这丫的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
走进房间后阿赞吉先是简单布置了一番,接着他讲道,“我用降头作法有个禁忌,如果对方住的地方太远,尤其是隔着江水湖泊的话,降头术威力将会大打折扣,隔得越远效果越差,所以可能无法得出具体地点,只能给你们提供大致范围。”
张强说,“就算只是大致范围也好,总比我和小叶什么都不晓得四处瞎闯要好,阿赞吉你快动手吧。”
阿赞吉不做声了,从随身的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罐子,又取出一只浑身发黑闪着黝光的虫子放在温茹的内衣上,先作法念了一遍经咒。
这虫子很细,有点像百足虫,更像蜈蚣,有着火红色的皮甲,头上的两只大触角在内衣上不停蠕动,像是再找东西。
很快虫子就趴在内衣上动也不动,似乎正在通过嗅觉锁定气味,没一会儿阿赞吉也停止诵经不念了,我问他为什么半途停下了?阿赞吉挥手让我不要着急,他说内衣太久没有穿在主人身上,所以气味很淡,他的降头虫需要花点时间去锁定气味。
我只好闭嘴不问了。
几分钟后阿赞吉才开始进行下一步,他从腰间取出一枚长针,猛一下插进虫子身体,直接将虫子钉在了内衣上面,虫子被贯穿身体不停的蠕动,显得很痛苦,口中发出“吱吱”的惨叫声,
阿赞吉用刀划破自己的手指肚,把血滴在长针上,血液顺着长针滑下滴到虫子身上,虫子立马冒起白烟,扭动得更加厉害了,嘴里不停喷着粘液,随着虫子的蠕动,内衣上也涂满一层粘稠的液体。
我和张强都觉得很恶心,下意识往后靠了靠,接下来阿赞吉继续念咒,又取出我从温茹床头柜上找到的几根毛发,放进一个小型的碟子里,接着便扬起了小刀子,在内衣上切下一块边角料,连带那只降头虫也丢尽了碗里。
他将尸油滴入小碗,用经线将小碗缠住,经线另一头被阿赞吉扣在了手心当中,这次念咒的时间特别长,随着他经咒的诵念声,碗里的虫子也“滋滋”冒出了白色的烟雾,连内衣也烧起来了,徒然飘出一股绿油油的小火苗。
此时阿赞吉加快了诵经的频率,经咒声大作,在狭小的房间中来回碰撞,我感到身体有些受不了了,每次听别人念经都会引起龙灵蛊的躁动,搞得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