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靖西县路上很平静,没有发生任何意外,我刚把车开下告诉阿赞吉就提出要下车,我不解看着他,“你不跟我回去见见张麻子?”
我帮张麻子做事之前谈好了条件,只要我带回阴料他就答应见阿赞吉,虽然没有谈及拜师的事情,但总归答应了跟他接触,这是一个良好的开端。
阿赞吉反倒局促了,他不安地看了看自己,说他一身是血,搞得很狼狈,就这样去见张麻子恐怕……
我笑了,感情阿赞吉也有害怕的人。不过想想也对,拜师总要挑选个比较吉利的日子,我同意了,让阿赞吉先下车换洗衣服,先把伤势处理好了再联系我,自己则开车送张强去了医院。
他身上的余毒未清,可能追究都没有办法跑业务了,我只好将张强先安置在医院,找了件病房让张强住下。
张强刚躺上病床就罗里吧嗦抱怨,他说自己为了我的事忙前跑后,昨天还差点死了,这都是被我害的,所以这次住院的医药费必须全部由我承担,我暂时拿不出钱就给他写欠条,总必须慢慢还给他。
我耳朵都听出老茧了,这丫的死里逃生捡回一条命,刚躺下就开始跟我算账,我懒得搭理他,转身便离开了医院。
从黑市带出来的阴料还全都放在车上,我离开医院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车赶到宁远镇,这时候天刚蒙蒙亮,我把车开到目的地之后并没有马上下车,先找个地方把车靠好,坐在车上眯了一会。
连续两天劳累可真把我累坏了,我闭上眼睛就睡着,一觉醒来天色早已打量,我发现张麻子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站在车头前面,正背负双手看我。
我打了一个激灵,顿时清醒了,赶紧拉开车门跳下车,张麻子在我身上扫了一眼,淡淡地说,“回来的路上不平静吧?”
我闹着后脑勺说,“还好,虽然一路惊险,但还是活着回来了,你要的阴料全都在车上,我这就帮你取。”
张麻子反倒不急了,要我详细说一说自己怎么会搞得这么狼狈,我只好把整件事的经过都讲了,张麻子很诧异,说你居然碰见阴蛊邪王了?
谈起这个家伙,我脸色顿时很不好看,沉下脸说,“他还贡西法师受了这么严重的伤,甚至死活都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来历,而且他好像很熟悉我爷爷的样子。”
张麻子脸上带了几分唏嘘之色,“算起来你爷爷跟他是师兄弟的关系,不过后来因为某些缘故决裂了,变成老死不相往来的路人。”
我惊呼道,“他跟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