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拉近,我果然看见了阿赞吉正缓步从树林中走出来,急忙扛起了张强跑向他,可当我靠近阿赞吉的时候又忍不住惊呼了一声,“你怎么弄成这样?”
阿赞吉简直比我还要狼狈,浑身是泥不说,还满身都是刀伤,上衣都被鲜血浸湿了,额角有一块被被烧焦的印记,几乎毁容,不过他脸上都是阴文刺符,毁容和整容的界限不大。
我惊呼道,“你怎么会弄成这个鬼样子?”
阿赞吉咳嗽一声,他指了指我肩上的张强,“换个地方……我,咳咳……”
还没说完一句完整的话,阿赞吉就不停地开始咳嗽,我赶紧说好,扛着张强随同他走进了林子,这一带雨林茂密,我们找到一个山东藏身,我刚把张强放下就听到阿赞吉在疯狂咳嗽,回头只见他咳出血了,一脸苍白虚弱,背靠石壁大口喘息着。
我从没见过阿赞吉这么狼狈的样子,急忙追问他怎么了?阿赞吉只是摆摆手,用很生涩的苗语反问我,“你和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滇西?”
我两句话说清楚了来意,得知张麻子已经回来了,阿赞吉眼前一亮,但只兴奋了一瞬间又恢复了冷漠,“他还好?”
我苦笑说不怎么好,同样搞得一身是伤,问他干什么去了也不肯说。阿赞吉语气激动了起来,“谁这么厉害,连伤到他?”
我赶紧扶着阿赞吉让他别激动,不禁苦笑,怎么一夜之间我身边每个认识的人都受伤了?
阿赞吉咳嗽两声,指了指张强说,“他怎么样了?”我叹气说,“张强中了毒蝎蛊,蛊毒已经暂时被我的血压制了,不过这不是长远之计,我必须尽快找地方彻底替他把蛊毒拔除。”
回头我又问道,“你呢,为什么搞成这样?”
阿赞吉的能力算不上一流,可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好欺负的,他能斗法打败阿赞布明,至少不会弱于对方,可这么强的能力还是搞得一身伤,我很不解。
阿赞吉等气顺了才说,“一个小时前,有人袭击了我们,带头人能力很恐怖,他是个虫师……”
我浑身一抖,惊呼道,“阴蛊邪王!”
阿赞吉拧了下眉头,“好像别人是这么称呼他的,你怎么认识?”我苦笑不已,赶紧把自己半路上的遭遇跟阿赞吉说了,第一眼看见阴蛊邪王的时候我就纳闷,张麻子说过此人行踪不定,谁也掌握不了他的去处,却偏偏出现在黑市附近,我就知道他肯定是为了等什么人,没想到山上的埋伏是为了针对阿赞吉他们的。
我不解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