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赞布明手腕之间迸出两条血线,出虚脱的惨叫声,双眼翻白,疼得昏死过去。
做完这一切,阿赞吉才虚脱地半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起了掉在地上的域耶头骨。我快步冲上去问道,“你挑断他手筋干什么,到时候我还怎么请他替刘媚解降?”
阿赞吉看了看我,摇头淡淡说,“他太危险。”
由于语言上存在障碍,阿赞吉并没有像我解释得太详细,不过他挑断阿赞布明的手筋也是迫于无奈,很多厉害的阴法黑咒必须配合双手才有效果,只要废了阿赞布明一双手,他的实力就会大打折扣。
我想搀扶阿赞吉站起来,被他制止了,阿赞吉一脸疲惫地告诉我,这次斗法几乎耗光了他全部的法力,他必须立刻找地方调理,最大的麻烦已经解决,后续的事他就不再参与了。
我立刻向他表示了感谢,阿赞吉没说什么,他艰难地站起来说,“记住,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向他保证道,“放心吧,只要看见张麻子,我会立刻跟他说起你的事。”
阿赞吉这才笑了,忽然又指了指地上的人骨项链,示意我替他捡起来。
我急忙照做了,捡起了属于阿赞布明的人骨项链,递给阿赞吉的同时我不解道,“你要这东西做什么?”
阿赞吉没有解释,直接把人骨项链揣进了怀里,随即他扭头瞪了赵家保镖们一眼,刚才的斗法过程全都这些保镖看见了,保镖们被阿赞吉用眼神吓得一哄而散。
降头师的威名果然吓人,其实这时候的阿赞吉已经没有丝毫战斗力,恐怕谁都能搞定他,但赵家别墅中那么多保镖,却愣是没有一个敢阻拦我们。
阿赞吉表示他要走了,以后如果有需要,可以拜托张强随时联系他,他会返回自己的驻地等待消息。
我再次向他鞠躬表示了感谢,阿赞吉迈着踉跄的步子,摇摇晃晃地走出别墅,陈虎这才咽了口唾沫,靠近我说,“你这个法师朋友太古怪了。”
我苦笑说,“修黑法的人基本都这样,先不说废话了,这个东南亚降头你打算怎么处理?”
陈虎沉吟道,“虽然他做法害人,可法律中压根没有相关规定,这个人不太好处理,我们只能告他非法越境。”
我说这样也好,拜托你把人带回警局好好审问,只有他才能给替刘媚解降。
陈虎说,“把人交给我你就放心吧,等他醒来之后我会想办法让他答应,如果他不肯,进了看守所我有的是办法让他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