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
同时至少七八只虫子覆盖在我脸上,全都伸出丑陋的洗盘,牢牢粘住我的身体,这时帕通停止了诵咒声,冷冷地笑着说,“不用白费力气,我的虫降你破不了,今晚就是你……”
他得意的冷笑声只持续到一半,忽然间窗外闪过一道白光,等我看清楚那道白光是什么的时候,经线已经分成两股,分别缠住了帕通的脖子和手腕。
帕通停止了冷笑,他留着冷汗大喊了一声缅甸语。
此时趴在我身上的虫子停止了所有动作,我一动不敢动,把目光稍稍偏向鱼店门口,却看见一个体型消瘦,皮肤黝黑的中年人出现在那里。
是阿赞吉!
阿赞吉手上还抓着一捆经线,经线自动分岔成两股,用来绑住帕通的就是他的经线。
是他在帮我!
我心中狂喜,大喊道,“阿赞吉,没想到你会帮我……”
阿赞吉只是淡淡地瞥我一眼,很快将目光转移在帕通身上,口中说了一大串缅甸语,仿佛是在跟帕通沟通。
帕通脸上的得意表情已经完全消失了,浮现在脸上的只有惊恐,他咽了咽唾沫,随后语气激动地说了很多话,似乎在埋怨阿赞吉不该管闲事。
阿赞吉冷冷地盯着他他的后脑勺,轻飘飘吐出几个字眼,由于他们全程用缅甸语交流,我一句话没听懂。
可很快,原本覆盖在我身上的虫子却纷纷失去了活性,全都变得僵硬,一只只全部掉落了下去,看来在阿赞吉威胁他放人,帕通受制于阿赞吉,只能放弃继续攻击我的打算。
当虫降全都瓦解之后,帕通才惨着脸站起来,又说了一通话,似乎在乞求阿赞吉放过他。
阿赞吉说了些什么,帕通脸色大变,飞快把手伸向腰间,阿赞吉冷厉地笑起来,手中的经线猛然缩紧,绷紧了往后一拽。
细长的经线仿佛刀子般锋利,狠狠切割着帕通的脖子,帕通浑身一震,鼓着眼珠惨呼一声,经线下的皮肉翻卷,形成一道婴儿嘴唇大小的伤疤,鲜血好似拧开的水龙头般喷溅出来。
下手真黑!
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虽然阿赞吉出现是为了帮我,可这种动辄杀人的手段还是让我心底恶寒,这帮修黑法的家伙,太不拿人命当回事了。
帕通抽搐着倒在地上,大量的鲜血流失让他很快失去了挣扎的力气,我冷汗兢兢地走到帕通身边,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发现人已经断气了。
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