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白衣少年的耳朵切了下来。
这一变故,仓促之极,白衣少年甚至还未回过神,便突然感到耳畔一凉,紧接着便是钻心的疼痛,他难以置信的看着近在眼前的少女,然后下意识的捂着耳朵不断后退,直到一屁股掉在地上,立刻便钻进了桌下。
“啊…”
霎时间,整个九楼不断地回响着白衣少年的尖叫声。
“来人,来人呐!”白衣少年早已没了适才说话时的淡然,一股来自于灵魂深处的恐惧感令他几乎疯狂的嘶吼道,“快来人,杀了她,杀了她!”
少女却面无表情,没来由的想起楼下的少年,起码被割耳朵的时候还知道反抗反抗,不像现在这个,不会躲不说,也不敢反抗,属实无聊啊。
门外的汉子闻声,立刻便冲了进来,尽管这二位也是见过大世面的,可当自家主人被别人割掉耳朵后,也难免惊恐万分。
白衣少年的手缝里不断溢出血水,而那只掉在地上的耳朵显得更是骇人,当他从桌下看见两名仆役的靴子时,更是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奋不顾身的仆役脚下爬去。
可就在这时,门外先是传来开门声,紧接着突然的“嗖嗖”两道破空声,那两名仆役竟应声倒地,已然气绝,彻底断绝了白衣少年的“生路”。
少女却没有半点感激之情,而是朝着门外气呼呼的道:“谁啊?多管闲事!”
然后她便蹲下身子,落井下石般呵呵笑道:“你这个样子才有些像狗嘛,如果再多条尾巴可就更像了,我看这样吧…”少女拉住白衣少年的一条腿,把后者一点一点的往出拽。少女皱起眉头,“不行,这样像个蛤蟆,不如我把你这条腿跟一分为二,一半算腿,一半算尾巴怎么样?或者把你的小兄弟给割下来,缝在屁股上,做个短尾巴狗,又怎么样?还是你自己选?”
白衣少年何曾受过这样的屈辱,一时之间,气血上涌,竟直接晕了过去。
少女惋惜道:“没意思,太没意思了。”
“非也,非也。”
“礼州吴山的人若是来寻仇,可就有意思咯。”
少女站起身,瞥了眼门口的来人,淡淡道:“是你们啊?一个不好好读书,一个不好好替人看病,来这儿干什么?”
书生笑道:“看一出活戏本子。”
郎中看着桌子下只露出一个头的白衣少年,急道:“救人呐,再不救,可就真的死了。”
郎中解下药箱,手法极快的取出四五个小瓷瓶。
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