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对男女懵懂的少年看着一言不发的小七,心中忽然愈发苦闷,只觉心上人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
夏樊吼出这一句话后,终究还是抵不过失血过多,晕了过去,昏迷之前,他始终不敢相信,这个不寻常的夜晚,竟是自己与小七的诀别来结尾。
………
自那个少女背着少年的尸体逐渐远去后,雪峰之上,大雪纷飞,一连数日。
等到夏樊醒来时,已不知过去了几天。
当他再次睁开双眼,眼前的景象令他着实意想不到。
好在自己正安稳得躺在一顶帐篷之内,黑色的帐篷看起来虽极为简单,供夏樊休息的床却是异常柔软,床头一盏古朴油灯静静的亮着,温馨而安静,只不过自己身上缠着许多白布,也不知是谁帮自己包扎的伤口,这白布上竟还残留着些许香气。
“莫不是曹护法?”
夏樊猛然一怔,不过这味道,却是极为清淡,不似曹护法身上那般厚重。“
“原来自己伤的竟这般重……”
夏樊只不过想换个舒服的姿势,可稍稍挪动身体,便觉痛苦难当,但心中极为牵挂师傅,也不知自己晕倒后发生了什么。照顾自己的人也相当贴心,床边竟还留了件锦袍。
就这么无聊的躺着,着实有些难为夏樊,索性强撑起身体,披上袍子缓缓走出。
但见天色已然大亮,只是发现自己仍在雪峰之上,天空时不时的飘着雪花,打在脸上瞬间融化,冰冰凉凉的,甚是舒服。空气中时不时传来的阵阵清香沁人心脾,想来便是雪峰下的香树所致。
可惜的是,这雪峰之上,再没有了想见之人的身影,蓦然想起小七最后的话语,不由心中一痛,喃喃道:“咱们还能再见么?”
环顾四周,夏樊抖然发现雪峰上平白多了些帐篷,也不知道是谁想得这么周到,跟出门野营似的。
“师傅,你在哪啊?”
也不知师傅去了哪里,夏樊望着雪峰下面依旧绿油油的香树,心中难过,忍不住高声呼喊。
这时,一声不怎么讨喜的声音传来。
“哎呦,我得小祖宗,你怎么出来了,伤口还痛不痛了?”
却是不知道干嘛的孙问柳听到夏樊的呐喊声,惊喜的发现夏樊竟也一个人走了出来,活蹦乱跳的来到夏樊身边帮夏樊检查起身体来,只是这东摸摸西摸摸,嗯……活脱脱像个老玻璃。
夏樊不停闪躲,毕竟被一个看样子颇为猥琐的男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