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说道:“还好…还好…你们没事。”可话刚说完,两眼一抹黑,立时晕了过去。
……
……
夕阳西下,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即将消散。
山洞之外。
高文山看着天色逐渐暗了下来,可夏樊出去一整天仍未归来,心想:“这小子怎么还没回来?就算没有找到老虎,那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啊,莫不是跟我赌气太较真了?”。
高文山在夏樊走后,看了看洞里仍昏迷不醒的白衣青年,闲着也是闲着,便出去去找了些新的草药帮白衣青年换了药,见伤口已初步愈合,苍白的脸色也大为好转,可仍然没有要醒来的征兆,想起夏樊那句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又小心的喂了白衣青年一些补血补气的草药。高文山这才欣然笑道:“得亏你命大。”
心想,大概估计这白衣青年醒来也就这一两天的事了,只是醒来之后知道自己修为丢了一半,会发生什么可就不关他高文山的事了。
高文山见夏樊迟迟未归,在洞外不知张望多少次。等到月亮升了起来,竟也不见夏樊回来,终究放心不下,这三界山脉太过广阔,他更不能自信到去保证夏樊一点危险都没有,迅速抓起几把连着茂盛树叶的树枝,小心翼翼的将山洞洞口掩盖,防止被野兽误打误撞找到这里。
高文山做好这一切,沿着夏樊离开时的路线急忙寻了过去。
可森林里净是遮天蔽日的参天大树,光线已极其昏暗,高文山不知走了多久,几乎看不到任何有关夏樊的踪迹,不由的心里一紧,自言自语道:“小樊,你可千万别出事,你答应为师的事可还一件都没有做到呢。”
高文山发了疯似的奔跑,四处寻找夏樊踪迹,森林中不时响起的兽吼声,似远似近。
“小樊,夏樊,臭小子,你在哪里?”。
高文山四处不见夏樊踪迹,终于有些慌了,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大声呼喊着夏樊的名字,惊飞说不清的栖树之鸟。
三界山脉的深夜似乎也极度不安稳,树上与草丛中不时闪过的绿色光芒,阴森恐怖。
月光也缓缓褪去,黎明的曙光悄悄到来。
高文山跑了一夜,喊了一夜,担心了一夜,嗓子发干发苦,双目赤红,极为的暴躁,心情跌落到冰点。高文山此刻竟才像个垂暮老人般瘫坐在草地上,这一生之中,从没有如此的惶恐不安,原来那个单纯的少年此刻已是自己心里最亲近的人了。
高文山不愿就此放弃,稍稍休息一下,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