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打了计程车过去,没有杜鹃山的工作证,门卫不让他们进去。
吴邪买了包中华“贿.赂”了门卫,他们很轻松地混了进去,凭着记忆回到旧礼堂。
整个学校灯全灭了,只有路灯照明,周围黑的要命。
阿宁和王盟紧跟着吴邪,一路到了地下档案室。
吴邪直接就去看封条上的字,笔迹自然没有跑,就在那儿。
他急忙用手电筒照——一九九零年七月六日,XX大学考古研究所封。
这一次他看得更清晰,脑子里也清楚,每一笔每一划都清楚。看着看着,冷汗就从他的脸颊滑下来。
真的是他的笔迹。
吴邪整个人愣在了那里,几乎就要崩溃。
“喂,吴邪!”阿宁见吴邪的情绪不对,连忙开口道,“怎么了?”
吴邪定了定神,摇了一下头表示没事。现在还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虽然真的细思极恐。
“对于我,一切都结束了,但对你来说,其实什么都没有开始。”三叔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那种久违的头痛欲裂的感觉,又开始在他脑海里盘旋。
吴邪深吸了一口气,想驱散这些东西,脑子里开始重组所有的片段。以前的经验告诉他,这时候一点用也没有,而且一旦烦躁起来就很难平复,必须在烦躁之前就冷静下来。
吴邪又想起了陈文锦寄出的录影带中,有一个非常形似他的人,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这到底应该怎么解释?
吴邪心乱如麻,完全没有一点头绪,这比三叔的事情还要让人头疼。
“那我们现在要进去吗?”阿宁拿着手电筒,往封条后面的空间照。
下面黑咕隆咚,犹如古墓的墓道,吴邪又有在格尔木的惨痛经历,不由得有些畏惧。
“老板?”王盟也疑惑地看着吴邪,等待他下决定。
吴邪把不好的念想抛到一边,小心翼翼地把铁链条抽出来,放到一边,满手都是铁锈渣,然后扯破封条,往下走的时候吸了两口气,被腾起的灰尘呛得眼泪都出来了。
楼梯乱的一塌糊涂,全是旧的桌椅。
走下去,看到一扇和上面档案室一样的门,没锁上。往里照了照,完全是和上头一样大的房间,不过里面没有档案,堆满了杂物。
照了一圈,不由得有点失望,这里完全不是杜鹃山说的老档案室,而是一个杂物仓库。而且看这些垃圾,可能这房子造好的时候就堆这了,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