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还需要父亲做主。”
陈韫心中暗自点头,进退得宜的确是有大家风范,既如此那便多帮她一把也无妨:“沈大人,你看?”
沈栋哪里会不答应,看了齐大夫刚才的表现,他心中同样没底的很,有陈韫推荐的张念,他也算是和这位陈院正扯上了一些关系,何乐而不为:“多谢陈院正。”
“好。”陈韫瞥向面无人色的齐正军,眼神不屑,“齐大夫,能让银针变黑的材料多得很,你那银针以后还是少用为妙,免得害了人的性命。”说完甩了下衣袖径直走了出去。
楚君熠临走前眼神隐晦的扫过沈凝华和赵氏等人,心中暗自好笑,今天这些事定然是有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了,盘算着要陷害沈凝华,却被反将一军。真不知这个沈凝华是如何将酒水中的砒|霜化解掉的,看来她身上的秘密还多得很,不过不着急,他有的是机会慢慢讨教,手臂泡醋的仇他可是记着呢!
待几人一走,沈栋挥手让周围的下人退下去,而后转身坐在首座上,猛地将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冰冷的视线犹如刮骨钢刀,狠狠的在赵氏、沈灵菡和沈凝华身上扫过:“沈家无碍,你们才能安稳,沈家若是出了事,谁也别想完好无损!夫人,后院的事情历来都是你管,今天的事情你可有解释?”
赵氏猛地抬头,看到沈栋的眼神,心中蓦地一沉,没有想到沈栋竟然还要追究,今天是她太小瞧沈凝华了,这盘棋可谓是满盘皆输:“老爷,这件事情是妾身没有提前察觉,才险些酿成大错,让凝华这孩子受了委屈。”
“父亲,”沈灵菡轻轻叫了一声,眼中满是泪水的走到沈栋面前跪下,“请父亲不要责罚母亲,都怪我自作主张用了姐姐的酒水才让挽香那奴婢有机可趁。请父亲责罚我吧。”
大夫人连忙低头垂泪,脸上满是一片哀伤之色。
沈栋眉头紧了又松,最终还是慢慢的平复下来:“好了,今天的事情……”
“啊,小姐,你这是怎么了?”白渃一声惊呼打断了沈栋的话。
沈凝华正用手捂着脖子,脸上带着隐忍的表情:“没事。”
“您还说没事,您脖子手臂都是红疹!”白渃连忙跪在地上对着沈栋磕头道,“老爷,夫人,请赶紧请大夫来给小姐看看吧。”
看到沈凝华沈栋心中一惊。只见她露在外面的脖子和手腕上密密麻麻的起了一层红疹,因为她的皮肤白皙,红疹格外的扎眼:“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之前不小心沾到了不干净的东西,劳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