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讲究是你情我愿,当然勉强的婚姻也是不少,只是闹上了衙门的屈指可数,一传十十传百,大伙儿都放下手中事凑个热闹,知府大人表示头疼,他这刚上令不久,需要与地方豪门搞好关系,现在两家都不是泛泛之辈。新娘新郎两家争执不断,知府犹豫不决,她可不想将时间都耗损在这些私事上,只为速决“缘由已明,知府该判了”,知府大人一听这引火之人,勃然大怒“本官怎么判,何事判,用得着你一届小民来指手画脚?”,不由提高声音“你到底判不判?”,“来人,将这扰乱公堂的小女子拿下”,两个捕快听令上前便要拿人,紫宣挡在身前,冷然道“谁敢?”。
一个两个不将他知府身份放在眼里,怒火中烧“将这对夫妻拿下,给本官关进大牢反省反省”,众捕快上前,紫宣似是迟钝了片刻,直到有人要触及她时方才反应过来,徒手抵挡。在她看来这知府是蠢的,懒得跟他好话,恶语相向“亏你还是什么知府,脑子都塞豆腐渣了,拿你喂鬼鬼都嫌弃”,“放肆放肆”,“你才放肆,敢跟本主叫嚣”,接着转首道“看看,看看这就是你们要保护的人,整个一个蠢蛋”,听了一番对峙,紫宣上仙心中感受难以言表,他很久不曾见过她这般耍赖调皮了,久到他只能在回忆里一遍一遍寻找。
“你这刁民,甚是无理,气死本官也”,“在其位谋其事,如今事情都闹到你这里了,你还推三阻四”,思考后拍板“这位蝶衣姑娘做主休弃那个浪荡子,就这办”,众人皆被这话惊呆了,议论纷纷,自古以来只有男子休妻,未曾听过女子休夫,男子一家反对道“怎么可能,要休也是我儿休她,她一届女子还妄想休我儿”,“本主说她休就是她休”,“蝶衣姑娘写休书吧”,蝶衣闻言艰难苦涩“姑娘,这休书确实不是我能写的”,九儿看了看所谓的知府,自然吩咐道“备纸笔”,知府闻言那个气啊,半响后吩咐师爷,已决定放弃治疗“给她纸笔”。
“我不服,她一个女人如何能休我儿”,新郎满目怒火,拳头作响,旧爱一副大义凛然“大人,这判处不合理,有违理法”,九儿恶作剧般建议“知府,你要小心了”,知府不明所以问道“小心什么?”,眼里写满认真,怜悯“小心今晚有人爬墙,然后赖上你”,知府大人表示他听不懂,见识过爬墙一词的几人复杂,旧爱顶着炙热目光,难堪不已,霸气侧漏“蝶衣姑娘,写吧”,蝶衣看了看九儿鼓励的眼神,执笔要写,浪荡子新郎眼看便要上前阻止,九儿一挥衣袖,将新郎掀翻在地,眯着眼危险十足“再敢上前,信不信本主撕了你”,吓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