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放出了信号,要他不日归家。日后他免不了要与这些人来往,更何况这二人还是尚书府的公子。虽然不喜,却也没必要交恶。不过是多说一两句拒绝的话罢了,何苦搞得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果然,赵景明和赵景清听了宁斯年的话,脸上露出了笑意。他们也清楚的很,以宁斯年的身份断然不可能和他们吃这一顿饭。不过是想借着这顿饭,看看宁斯年的态度罢了。
宁斯年没有多留,借故离开了。赵家两个兄弟依然站在原地没有走,目送着宁斯年远去。
“哥,看来这一次咱们还是有戏能搭上命加这一条线啊!”赵景清显得很开心。刚刚宁斯年这态度就说明了一切。没有明显的拒绝他们,说话留有余地,这不正是证明了他心中的想法吗?
赵景明显然比赵景清看得远,微微叹了一口气:“想要搭上宁斯年这一条线,怕是难了。宁家子弟向来清高,你看那宁斯年的做派,还瞧不出个一二吗?他这明显是不想与我们深交,又不好撕破脸皮,拖了个借口罢了。你还当真以为他能帮衬着我们吗?”
“啊?!”赵景清听了这话,脸一下子拉得老长,“哥,那可怎么办呀?赵太尉的二妹妹赵温言马上可要嫁进来了,听说他家三妹妹也得了贵妃娘娘的青睐,很有可能成为德王妃。若真是如此的话,赵景夔地位岂不是越发的水涨船高了吗?”
提起这茬儿,赵景明脸上也不好看:“你说的这些我难道不清楚吗?可这与人相交,是门学问。最是急不得的!尤其是向宁斯年这样的清流贵族,最重交心。这哪里是那种一顿饭就能称兄道弟的酒肉朋友可以比的?所以我才说搭上宁斯年这一条线真的很难啊。”
“有什么难的呀?”赵景清在一边嘀咕着,“你没见陶溱那个小屁孩儿都在那儿宁师兄长,宁师兄短的叫唤个不停。一个黄毛小子都行,咱们怎么就不行?”
“等会儿,你刚说谁?”赵景明沉浸在自己的想法中,一时间没有听清楚,赵景清在嘀咕什么。不过他突然灵光乍现,似乎想到了什么办法。
赵景清被赵景明弄得吓了一大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说谁。我就说陶溱那个小屁孩儿都能跟宁斯年交好,我们怎么就不行。”
“对,就是这一句!”赵景明一拍巴掌,兴奋的说道,“跟宁斯年交往行不同,咱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下手呀!比如那个老跟她在一块儿的陶溱。”
赵景清也是眼前一亮:“你的意思是说咱们去跟陶溱交好,通过陶溱再搭上宁斯年这条线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