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完首饰,李怡理所当然的以为准备回家。陈母却说要找个地方喝茶。
您是奶奶!您说了算!
这几天的仪态练习让李怡身心俱疲,能在外面多待一会,也就意味着练习的时间变少,正是她求之不得的事。
“买这么多首饰都是要在诗会那天戴的么?”她简直不敢想象,将这些全部戴在身上是怎样的富贵。
她根本没看自己买的是什么!
“这里面三副耳坠,怎会一次都戴上?有一些是给你准备的嫁妆。”说到“嫁妆”这两个字的时候,陈母特意看了一眼女儿,果然没有害羞的表情。
女儿聪明又懂事,可是对很多事情不上心。一般能引起女子情绪波动的事物,对她都没有效果。
是她太小,没有身为女生的自觉?难道喜欢首饰、谈论八卦、对婚姻憧憬不是天生跟随着女子的么?
从小到大唯一能引起她热情的事只有做饭。做饭这件事还真不像琴棋书画之类的可以拿上台面上显摆。
主要是那些都可以当面展示,可是做饭不行。
总不能让大家伙到厨房看你做饭吧,除非大家亲眼所见是你做的,不然总会有人质疑,是不是拿别人做好的成品说是自己做的。
好在她不需要靠才艺来赢得婚姻。之前跟女儿说的那些话不过是托辞,不可能有人那么草率的决定子孙的婚事。何况还是……
无论如何,要在诗会之前联系那人见一面……
“不做新衣服么?”
女儿的话打断了她的思绪。她很开心,女儿终于有些正常女子的喜好了!
“你想做新衣服么?那叫师傅来我们家为你量尺寸。”
“我只是好奇,您让我为了诗会准备那么多。从首饰到仪态,从诗词到饮食安排的那么细致,怎么忽略服饰这一块呢?”
李怡很小心的问出了自己的问题,可是陈母脸上掩盖不住的失望是什么意思?
“除非因着礼节必须要穿新衣,像婚礼,不然尽量不要穿新衣服出席任何场合。”
眼见女儿又露出“这是什么道理?我不懂。”的表情,陈母认命的解释:“师傅在做衣服时,为了让衣服保持它原来的造型,会在新衣服上挂浆,穿着不够舒适。”
陈母将话题引到这次诗会上:“而且诗会,只是世家小姐间的普通聚会,你穿新衣服去,显得太过刻意,反倒不美。”
这下明白了:“就是举重若轻。不能让别人发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