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可,若是那黑烟已与师兄合二为一了呢?师兄与黑烟共用一(身shēn)已许久,若真是如此,那又该当如何?”她想到此处,不(禁jìn)想到听雨楼,不知柳掌门是否已想到法子救师兄?顺着这条思路,她又想到了楼文宇。顿时,她思绪乱如麻......
自夏明轩走后,凌子墨便又将落雪阁罩在了结界之中。进不
来,也出不去。
到了晚上,凌子墨便去找了念雪,他推门进入,之后将房门关上。念雪此时依旧坐在桌前,见凌子墨进来。她站起(身shēn)来,走到凌子墨面前。说道:“师兄,可是你?”
凌子墨被这一问吓到了,难道念雪已知黑烟附了我的(身shēn)?他回道:“自然是我,不然还有谁?”
“师兄,我已知,那黑烟附了你的(身shēn)。你可好?”
凌子墨不敢直视念雪的眼睛,他看向别处,回道:“你怎知?”
“那(日rì),他说,想要我(身shēn)边一物,我便知那时是黑烟,而非你,他附了你的(身shēn)。”
凌子墨背过(身shēn)去,说道:“既你已知,我也不瞒你了。是的,你说的不错。我如今很好。”
念雪再次走至凌子墨面前,盯着他问道:“可他会渐渐让你失了心志,你将再也不会是我的子墨哥哥。”
凌子墨双手抓住念雪的肩膀,深(情qíng)地看着念雪说道:“雪,你听好,无论无何,我都是你的子墨哥哥。也唯独在你面前,我才不会变。我会永远守在你(身shēn)边,照顾你,呵护你,疼(爱ài)你。”
“师兄,可你知道,我心已有所属。”念雪走至桌前坐下。对待凌子墨的这般(情qíng)意,她有些愧疚。
凌子墨也走至桌前坐下,看着她。说道:“你对他,竟如此用(情qíng)至深?”
“是。”念雪抬起头,坚定的看着凌子墨。
凌子墨双拳捏住桌布,顺势将桌布拉到地上,桌上的桂花糕碎了个稀巴烂。盘子也打翻在地时,碎片割破了念雪的腿。
念雪轻声叫了一下,凌子墨这才从方才的怒火中平息下来。看到念雪受伤,他心疼抱起念雪,将她放在(床chuáng)上。走到药架前,取了药和纱布,之后走到(床chuáng)边坐下。
凌子墨小心翼翼的撸起念雪的裤管,将药粉轻轻的撒在伤口处,又将纱布一圈一圈的绑好后,放下裤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