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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遇认真起来,与那暗处的剑气对战几回合,一道法力砍出去终于让那用剑之人显了形。
那人眉间几分英气,白发黑衣,正是墨凡。
墨凡的宝剑在他手中化成数断零散的刀片,各个闪着磷光向随遇全身射过去。
随遇立刻施法迎击,硬生生挡下了那些剑的碎片,再一动将那些剑芒如数返还给墨凡,墨凡灵巧的闪过并再次将那些碎片凝结成一把剑,带着凌厉剑气直直刺向随遇的喉咙。
随遇哪里肯示弱,侧身伸手一把握住墨凡的剑身,血滴滴从他手上滑落到羽魔宫的白石地面,红白交杂,对比分明。
下一刻随遇施法便将墨凡的剑斩为数段,并趁机对墨凡胸口推出一掌,墨凡身体擦地后退一丈,单膝跪地吐出一口血。
这两人动手,分明就是带了必须杀死对方的决心,这样打下去楚醉的心结就真的解不开了。
安若让轻羽去拉着随遇,自己扶起了墨凡,道:“别打了,就楚醉要紧,把楚醉的记忆交出来,你们便出我羽魔宫去打!但凡是死在何处,也与我无关!”
墨凡重重咳嗽两声,吐出一大口血,勉强自己撑着站起来,到楚醉床边手上隐隐约约闪烁出一个赤红色的小光球。
墨凡将那光球缓缓放进楚醉体内,便坐楚醉床脚运动打坐疗伤,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随遇看他愈加不顺眼,恨不能撕碎了他,也置气一般的搬了个凳子坐在楚醉床头,冷冷盯着墨凡。
景惜也怪,这两位他都是见过的,随遇平日话多,便是战斗中也要调侃对方几句,墨凡是个严禁认真的人,从不与别人轻易动手,这两人方才那架势都拿出了十分的本事非要至对方于死地不可,若不拦着怕是要掀翻了这羽魔宫。
现在坐下一言不发的两个人,又把整个房间的空气降到了冰点,旁人看了,谁不感叹一句这是有多大仇多大恨。
景惜识趣的带着轻羽出了房间,安若也受不了这怪异的气氛,确认过楚醉没事之后也带着琉璃退了出去。
房间里三人,想着各不相同的事,昏迷的这一天一夜,楚醉一直在无数个过去的片段中苦苦挣扎,墨凡将记忆输送进去的那一刻,楚醉心中豁然开朗,她看到了,她这一千年的记忆里不曾有的,她的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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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年前,天启国,清尘宫,立起了一个新的神像,神像手里捧着一把扇子,清灵的扇面,扇坠子上五颗鲜红的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