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口而出。
白景铄闻言气的够呛,冷笑连连,开了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柳心紫坐着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她心里越来越堵,忍不住落下泪来。
她抽泣着,柔妃死了,她终于在她死之前,查清了所有的事情。
那毒酒,不是宋清漪,不是曲承宇,也不是柳心柔——是柔妃自己下了毒。
这宫里的女人,脑子里只有争宠和晋升,已经泯灭了人性,子女只是自己争宠的工具,而姐妹,就是晋升的垫脚石。
顶着冷风刺骨,白景铄一路不停,径直走向书房,书房内灯火通明,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几个人影。
他顿住脚步。心里的痛苦仿佛一把利刃,慢慢将胸臆切成两半,他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俯下身去用手紧紧捂着嘴,然而暗红色的血还是从指间淅淅沥沥洒下,滴入茵茵草地。
良久,他站直了身子,虽然胸口的苦痛如同刀一般绞着,他依然咳嗽着、却绝不再弯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