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辰结束,墨锦衣却被那皇上以东道主要照顾好客人以及长辈要照顾好后生的理由给留了下来,当然,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也还提起来匪君如就住在西边厢房。
不得不睡,这皇上这主意还是拿捏得不错,最起码没有叫人抓到漏洞。
来到西厢这边,墨锦衣便叫那些宫人无需再跟着,他们会自己走,只需要给个确切的位置就可以。
可是那些宫人会同意么?
答案是肯定的,领头的直接以地疏为理皇命为由给回绝了,对此墨锦衣表示,你们爱跟着就跟着吧。
不知道是出于何意,分给七个人的厢房居然还不是紧凑的,而且这一路走来,他们明显发现了这西厢的不妥,看似风平浪静啥事都没有,可是,你觉得一个正常的地方会连鸟鸣都没有吗?
安静的着实诡异。
走到一处三岔口,七人便分成了三组,墨锦衣与忘离忧在同一个方向,辰非露与时寻思旧在同一个方向,云浪云归又在另一个方向,七人由此被三个宫人相继带离。
“公公,不知这西厢可是有谁曾经入住?为什么看着这么繁华呢?”墨锦衣玩弄着自己肩上的一缕头发,一副吊儿郎当执垮样,而且说的时候还不忘好奇的左看看右瞅瞅,就好像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样。
但是无论他怎么轻佻放荡,他那牵着忘离忧的手却始终没有放过,该怎么牵还是怎么牵,该怎么捏还是怎么捏,这叫对方好几次都给他掐了回去,然后惹得他一阵桃花笑,看得对方完全无奈。
刚走过一个石潭,看到那石潭边的金童时忘离忧眼里便闪过一股异色,看来刚刚一进来的感觉是没有错的,怪不得会觉得这构造什么的会如此熟悉,原来这就是靡初说的魔气浓郁的地方啊,只是,他们是怎么压制的呢?
忘离忧不知道的是,在他知晓一丝真相的时候,与云浪一同走在最右侧那条路的云归在走过那相似的水潭时便知晓了个大概,有人在这里养魔,然后用那了一种需要童子血为引的阴损阵法来压制了那些魔气,还真是够疯狂的。
云归一想到这些,眼里便闪过一丝邪气,疯狂么?
我喜欢。
不知道为什么,云浪只觉得身边突然传来一阵寒意,而且还不止他一个人感觉到了,因为连那领路的公公也为此突然停了下来四处张望,也不知道在望什么?
“公公可是不记得路了?”云归温婉如玉的声音响起,叫在四处张望的公公突然被吓了一跳,还抖了抖,看得云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