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视了空间一番,发现无论是放在桌子上的还是放在四周角落的盆栽,无一不枯,除了……那凭空出现的碧玉藤蔓。
“夜犬,小蔓蔓会说话的吗?”
夜犬表示自己一脸懵,抬头看向那树屋,只见树屋还维持着那生机满满的模样,“吱吱,吱吱吱。”不知道,应该不会。
“说人话。”
夜犬:“……”说好的不能说人话呢?
“不知道,应该不会,你觉得呢?”你是饲主你说了算,圆的是你扁亦是你。
“要你何用?”顿了顿,“还有,别在心里说我坏话,我能听见。”
“我去,你不能窥视我内心。”炸毛,真正的炸毛,毛都炸起来了。
顺毛顺毛,把毛顺回去,“没有,说了不会窥视就不会,别问我那我为什么知道,猜的。”眼睛亮晶晶,脸上一本正经,口里淡淡定定。
真的?
“真的。”小手依旧在顺毛,“这次是看你那四十五度的抬头疑问。”
夜犬:“眼神就眼神,还四十五度,哼。”
“呦吼,学得还挺快。”
“夸奖,多给一分也别怕我骄傲。”
“呵,别说话,现在你是狐狸。”说完就抬腿开始走,准备去找所谓的同类。
夜犬:“……”你是饲主你说的算,我是狐狸狐狸狐狸。
重要的事情自我催眠三遍。
走了出去,在经过那一座座不知道谁家大兽的骨架时,内心一片凄凉,很明显,自己又被这一景象给影响了,难道这仅仅只是因为这里与某个梦境似曾相识的缘故吗?
算了,不去纠结了,有关系又如何?没关系又如何?反正现在也想不起来想不明白,还不如不去想,那样还能少掉些头发,虽然自己现在的发质那叫一个杠杠的,但是!毕竟自己前世的发际线可是有段时间因为要装病的时候比较感人啊~
离开一定范围,再也看不见那“出生地”,却在某一刻突然回头,皱眉,就这么望向那个地方。
“夜犬,树不见了。”淡淡的语气未起波浪,就好像在说天气真好。
嗯?
从臂弯里抬眸,看向自己家的地方,心里道:嗯,不见了。
淡定的语气就好像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可是实际却什么也不知道,只觉得它会……消失?
“嗯,那……再见。”眼里划过涟漪,就像一石子投入那幽潭。
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