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堪,哪怕借着师门名头招摇过市也好,能掀起多大风浪?可没了杨秀之流,门派日常运转都成困难。天下好事总不能让你我都占尽不是。”
龚清远叹了口气,也知道师父所言非虚,广陵楼虽被尊为当今第一大派,可门派越大,开销就越大,杨秀作为如今门派最大金主,纵有万般不堪,也只能捏着鼻子忍受。随着司马太乙落子,龚清远被屠了大龙,这局棋胜负已分,司马太乙淡然道:“做人就和这棋盘棋子一般,讲究外方内圆,清远,你性子太冲,难免会得罪人,讲规矩,有自己的坚持是好事,但也要顺应时代的规矩,毕竟将来广陵楼,总会交到你手上。”
龚清远闻言,先是一愣,随即拜倒在地,低着头说道:“师父,徒儿从未想过此事,徒儿只想永远追随师父!”
司马太乙笑了笑,将龚清远扶起,说道:“你我师徒二人不说假话,为师刚刚说的,并无他意,只因为师决定,不日便要闭关修炼,砥砺剑道,师门大小事宜全凭你做主。”
龚清远站起身来,问道:“师父为何又要闭关?可是又要更进一步了?”
司马太乙苦笑道:“傻小子,为师想要更进一步,谈何容易?只不过心有所感,有几招剑法需要领悟。”
龚清远拱手称赞道:“师父剑法盖世无双,相信此次闭关,定能一举突破随心境,进入归真境界。”
司马太乙自嘲道:“世人封我为天下第一,说什么剑道造诣直逼刘光磊,这些都是阿谀奉承的鬼话,昔年烟雨楼一战,正魔两派死伤无数,万千气运散落人间,为师不过运气好,侥幸觅得一丝气运,这才一举冲破桎梏,达到上三境,若非如此,如今还在入神境界苦苦挣扎,至于什么直逼刘光磊,更是贻笑大方,剑神何许人也?世人不知剑神之威,可为师曾侥幸见过此人出剑,无论剑招剑意,都甩开为师好几条街,如今刘剑神下落不明,刘千言、花无颜二人也不知所踪,为师这才占了便宜,做了这名不符实的天下第一,莫说刘光磊,便是刘千言,为师也自愧不如啊!”
龚清远惊讶不已,问道:“刘光磊当真如此厉害?”
“那是自然!”司马太乙点了点头,“剑道千百年来,唯剑神谷一枝独秀,无论左仙凡还是刘光磊,都非我等常人可企及,便是刘千言、余景芝,也超出为师太多太多,只不过那个四大宗师领衔的时代已经过去,从此世间再无仙人,不然一个随心境,如何称得上天下第一?只怕连前十都排不上号吧!”
正当二人说话之时,门外传来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