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不如就按照关小姐说的做,好好搓搓那杨秀的锐气。”
关山海摇头苦笑,心想,到底是初入江湖的年轻人,不知道武榜高手的厉害,心中也不免将余景芝看低了三分。关韵本就对刚刚余景芝的无意冒犯不喜,加上因杨秀一事心烦意乱,闻言便冷哼一声:“说得轻巧,阁下若是真有本事,不必在这逞口舌之能,若能助我四海镖局度过此关,小女子给你当牛做马又如何?若是没这本事,就少在这耍嘴皮子!”
关山海怒道:“韵儿,不可无礼!”接着像余景芝赔礼道:“余公子见谅,小女从小被老夫宠溺惯了,多有得罪,还望海涵。韵儿,还不给余公子赔礼道歉!”关韵心中有气,对于关山海的斥责置之不理,怒气冲冲说道:“爹爹,你不会真信了他的鬼话吧?都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就凭他如何抵的过杨秀?先前女儿摘下面纱之时,他眼睛都看直了,与那些登徒子何异?在女儿看来,这等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起杨秀之类更不入流!”
一旁欧阳彦与江奇听得此话,也是怒目相向,他二人与关韵青梅竹马,早已是暗生情愫,平素里免不了争风吃醋,只不过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关韵大小便经常听关山海讲述那些神仙人物的故事,对那一剑挑落整个魔道的左仙凡心生仰慕,爱屋及乌之下,独独钟情剑神谷另一位当世剑道天才余景芝,其余男子难入其眼,若是关韵得知,如今坐在自己对面这位化名余扬的男子便是她朝思暮想的余景芝,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一顿开头还算和谐的饭局,吃到如今已是味同嚼蜡,余景芝深知不宜再留,便欲起身告辞,正要唤来小二付账,还未起身,只听酒馆外传来一阵笑声。
几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公子手持折扇走了进来,此人长相俊美,只不过浑身上下透露着一股邪气,令人生厌,关山海父女二人见到此人,心中一惊,彼此对望一眼,心想:“他怎么来的如此之快。”余景芝见到四海镖局众人神情,猜测出此人便是杨秀。
那贵公子径直走到桌前,死死盯着关韵,眼神炽热,开口调笑道:“小美人儿,这是要去哪里啊?”
关山海深知杨秀的厉害,对他忌惮三分,不到万不得已,不愿与此人撕破脸皮,便回道:“镖局接了趟镖,至于去往何处,受雇主之托,无可奉告。”杨秀哈哈大笑,戏谑道:“关镖头啊关镖头,事到如今你觉得还走得掉么?好一手金蝉脱壳之计,若非有人飞鸽传书给杨某,说不定还真由你们离开福州城了,多亏杨某眼线众多,你说是不是啊,欧阳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