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料卫灵鸯摇了摇头:“多谢前辈好意,灵鸯自有去处,况且余公子一日不醒,灵鸯哪里也不去,就在这里守着他便好,再说我也不怕和商仙子相见,灵鸯问心无愧。”诸葛归藏见其不愿妥协,也不好过分强求,抬眼望天:“既然姑娘心意已决,老夫也不好强人所难。”
正当二人说话间,华思鹊推门而出,卫灵鸯撇下诸葛归藏,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过去,急切问道:“前辈,余公子他醒过来了么?”华思鹊啐了一口:“小丫头忒心急了,你当乐正方倾力一击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哪有这么容易转醒!不过老夫已为他疏通经脉,再调养个几日便可。”卫灵鸯长舒一口气,对华思鹊一揖到底:“前辈大恩大德,灵鸯没齿难忘。”刚刚说完,眼前一黑,竟是倒了下去。诸葛归藏大惊失色,一闪身将她扶起,刚要度入内力,却被华思鹊拦下:“诸葛楼主不必心急,这丫头历经波折,精力用尽,全靠毅力强行支撑,如今余小子身体无恙,她心愿已了,只消休息一两日便可,你内力太过刚猛,强行灌输给她反而不妥。”诸葛归藏见华思鹊风轻云淡,松开右掌,将卫灵鸯扶进屋内。
直到第二日傍晚,卫灵鸯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醒了过来,挣起身来举目四望,只见房中除了自己,余景芝正躺在隔壁床上,此外再无旁人,一想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卫灵鸯羞得面红耳赤,修养了一整日,卫灵鸯精神恢复了不少,但腹中空空,有些饥饿。翻身下床走出小屋,只有华思鹊一人闭着眼睛躺在屋外摇椅上哼着小曲儿,听到动静,华思鹊头也不抬说道:“小丫头你总算醒啦,慕容岛王怕你饿了,特地在山下给你买了些莲子粥桂花糕,老夫禁不住馋虫诱惑,吃了大半,你要是再睡个把时辰怕是要饿着肚子过夜了。”
卫灵鸯浅浅一笑:“多谢前辈嘴下留情了。不知诸葛楼主和慕容岛王去哪了?”华思鹊晃着腿,漫不经心道:“他二人锦衣玉食惯了,我这一亩三分地上鸟不拉屎,可容不下这二尊大佬,这不就去山下玩乐去了么。”“原来如此。”卫灵鸯点了点头,又问道:“那请问前辈,余公子何时才能转醒?”华思鹊挠了挠脑袋,不耐烦道:“你这丫头真是心急,放心好了,今日正午老夫给那小子看过脉象,最多两日保管还你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卫灵鸯闻言俏脸微红,默默吃着小食点心,再不多言。见天色不早,和华思鹊打了个招呼,又回屋了。
却说余景芝如今已在半梦半醒之间,朦胧之际,梦到了许多,有卫灵鸯和商瓶瓶二女,又梦到自己在剑谷修行的日子,梦见林妙儿那张可憎的脸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