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秘人正是在一旁观战的慕容云裳,余景芝此行委实太过一波三折,完全超出她的预料之外,见余景芝被乐正方打伤,暗自恼怒,都怪自己一时大意。携带着二人来到临仙镇,背起余景芝搀扶着卫灵鸯径直冲进一家酒楼,扔了锭元宝给掌柜,命其安排一间上房。
一进房间,卫灵鸯仍不住出声问道:“敢问姑娘是何人?”
慕容云裳摆了摆手,将余景芝轻放在床上,打断卫灵鸯的话说道:“姑娘不必过问太多,你只需知道在下是友非敌即可,眼前最紧要的,是如何治好这小子的伤。”见卫灵鸯也是脸色苍白,又说道:“姑娘也稍稍休息一阵,待我飞鸽传书给诸葛楼主,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也会赶来。”卫灵鸯这才点了点头,虽十分困倦,却不敢闭目休息,只是安静守在余景芝身旁。
烟雨楼中,诸葛归藏正与群雄觥筹交错,众人见慕容云裳并未出席,不免心生疑问,不过诸葛归藏平易近人,不管谁人敬酒俱是一饮而尽,博得一众好感,更放出话来,凡是参与此次群英会的每个门派之后都可得到黄金百两,给足了各门各派面子,这让本次原以为空手而归的众人尽皆欢喜。
大半个时辰之后,饶是诸葛归藏功力深厚也有些不胜酒力,和群雄打了个招呼之后,命罗江天继续陪坐,自己准备回房休息片刻,还未进门,一只信鸽落在身前,诸葛归藏扯下信件,浓眉紧蹙。去而复返,重新走了回去。
大厅之中,罗江天不喜与旁人攀谈,待人接物远不如诸葛归藏那般滴水不漏,是以诸葛归藏离席之后不少门派也纷纷起身告辞,不一会整个大厅竟是人去楼空,罗江天也乐得清净,并不挽留。看着片刻前还热闹非凡的大厅瞬间人走茶凉,罗江天自嘲一笑,论起笼络人心,自己比起楼主差了可不是一星半点,吐出一口酒气,活动一下筋骨准备回房休息,却见诸葛归藏火急火燎小跑过来,忙问道:“宗主何事如此慌张?”
诸葛归藏将信件递给罗江天,后者仔细看完,眉头紧蹙道:“余兄弟此行竟有如此多变故,当真是出人意料了。”
诸葛归藏叹了口气:“是啊,老夫也没料到余老弟此次竟闹了个天翻地覆,更没料到他最终会被乐正方重伤。慕容云裳这次倒是大意了,看来老夫必须亲自走一趟了。”
“宗主可要在下一同前往?”
“这倒不用,老夫快去快回,还烦请先生多劳心楼中之事,多加保护那洪硕才是。”
罗江天闻言点了点头:“也好,楼中之事交给在下即可,那宗主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