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此事乃是李慕云亲口所言。”说着从怀中掏出那张被汗水浸湿的字条来。诸葛归藏接过字条,沉吟道:“老弟如今已成为正魔两道众矢之的,这莫不是翠云山的请君入瓮?”余景芝叹道:“卫姑娘对我情深义重,就算此行是刀山火海,小弟也只能一往无前。”
眼见余景芝去意已决,诸葛归藏不便再劝,沉声道:“既然老弟已下了决心,老夫也不再拦你,待我交代一下门中事宜,随你一同前往。”却见余景芝摇了摇头,拒绝了自己同行的好意:“此乃小弟私事,怎敢劳驾诸葛兄,兄长放心,小弟这条命硬的很,我大仇未报,不会意气用事,诸葛兄贵为一派之主,门人众多,不宜为我再强出头。”诸葛归藏闻言,见他态度坚决,也不强求,他如何不知余景芝的用心,自己已经冒天下大不违收纳余景芝,更在剑神谷与刘光磊打了一场,如今若是再大闹翠云山,有违自己不理两道纷争的本心,点了点头:“那便依老弟之言,为兄就在此地静候佳音了。”余景芝猛一抱拳:“多谢诸葛兄,此事刻不容缓,小弟立时便要动身,还烦请兄长替我转告瓶瓶,好让她不要挂心。”后者点了点头:“举手之劳,老弟且放心,老夫理会得。”
余景芝道了声谢,告别了诸葛归藏,御起飞剑,身形拔地而起,向着翠云山疾驰而去,诸葛归藏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双眉紧锁,十分担忧。回到房中,慕容云裳见他一脸愁容,忍不住出声询问,未及诸葛归藏开口,却听洪硕说道:“罗先生,小人说了这么久,不免有些饿了,烦请先生带我前去用些饭菜如何?”罗江天闻言,笑着点了点头,领着洪硕向着膳房走去。
诸葛归藏瞥了一眼,笑了笑:“这洪硕倒是聪明人,知道非礼勿听的道理,待在一个小小的天子书院当个教书先生委实是屈才了。”慕容云裳深以为然:“这等人物,无非是缺少一个展示自己的舞台而已,如今他傍上你我二人,早晚有一天会大展宏图。此间无人,不知世伯为何事烦忧?”
诸葛归藏便将事情化繁为简,告知慕容云裳,也将余景芝与卫灵鸯的关系和盘托出。慕容云裳耐心听完,淡然一笑:“这二人倒是情深义重,如世伯所想,这余景芝此去胜算几许?”诸葛归藏叹了口气:“按余老弟如今的修为和处境,别说胜算,能活着回来就算天幸,只是他不愿我烟雨楼再行出面,老夫虽惜才,也不好自作多情。”“哦?这是为何?”慕容云裳久居海外,并不清楚余景芝与各派之间的恩怨。诸葛归藏叹息一声,将余景芝的身世告知慕容云裳:“翠云山毕竟是底蕴深厚的百年大派,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