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烟。到楼下略停了停,才打开门上楼去。
小丫头自己在看电视,看他进来,踢踢踏踏跑过来接他手里的东西。他换鞋的功夫,她把早餐在餐桌上摆好。又凑过来,簇着鼻子在他身上嗅来嗅去。他突然有点心虚,想着难道那个女孩就那么碰了他一下就被抓包了?
师兄,你抽了几颗烟?
原来是烟味。
两颗?三颗?干嘛?
你进屋的时候,烟味比冷风的味道还重。
冷风还有味道?
真是个活宝,这说法这辈子他第一次听。
有啊。暖融融就是一种香甜气,冷就是很甘洌的味道。
他一边走进里屋去脱外套,一边听着她煞有介事的讲她的气味论,心情大好,刚才的别扭都被关在了门外。回身看见她端着热水倚靠着站在门口,身上旷旷啷啷套着他的睡衣,就像一个乖巧听话的小媳妇。她冲着他举举杯子,示意他来喝水。他走过去接过杯子,顺势把她揽在怀里往餐桌走。
刚才你身上还有生人勿近的味道,现在没了。
他暗暗觉得心惊。小丫头冰雪聪明。
买了她喜欢的豆腐脑油条。两个人对着吃饭。刚才的话题略过不谈。他不说的,她便不追问。就像上次她不开心,他只是带她去打球,她不说,不逼她。刚才在床上她又不说,他百般刁难她还是死咬着嘴。逼她也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