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萍还是你亲戚?”我有点儿惊讶的说道:“这么说来牧承冤岂不就是你姑父了?”
刘芳点头道:“刘丽萍是我小姑姑没错了,她父亲是我爷爷的弟弟,我得喊二爷爷,二十几年之前就搬出去了,之后她结婚了带丈夫回过村子走亲戚串门,那时我才十多岁吧,所以我对于刘丽萍的丈夫印象不深了,怪不得我会觉得这牧承冤眼熟呢。”
“牧承冤跟刘丽萍去过几次杏花村。”徐瑞询问的道:“他有没有可能因此认识王大臂?”
刘芳摇头说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大概快有二十年没见过那位小姑姑了。”
“她二十年前就死于自己家。”我摊手说道:“关于王大锤之死的事情暂时就到这了,王家和牧承冤的恩怨你也不知道,再说说你当时逃跑的情形吧。”
刘芳极为郁闷的道:“我离开了杏花村……搭了一个去镇子的顺风车,想不到那司机竟然对我起了色心,把我拖到野草地侵犯……我反抗不了……唉,我一个女人孤身一人,任人欺凌,先是牧承冤对我上下其手,又是摊上这事,我就一倒霉的命,要怪就怪这老天不长眼睛!”
“如果你之前说的一切是真的,这属于胁迫犯罪,性质可能没那么严重,你再不用一门心思的想死。”徐瑞摆了摆手道:“今天的审问就到这儿了,小琛,把她押回去再把那司机带过到这儿。”
我站起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刘芳心中石头落地自然极为的配合,她站起身但尴尬的脸色通红,因为裤子有一大半都湿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也只能当作没看见。
没多久我把刘芳关回又把那司机带到三号关押室,他忐忑的问道:“警官们,这墙上怎么都血啊?”
“不该问的别问。”徐瑞不咸不淡的问道:“说下名字,年龄。”
司机说道:“赵田丰,三十九岁。”
杜小虫挑眉问道:“把你犯罪的经过讲一下。”
接下来赵田丰花了十分钟把当时的情景讲述完毕。
“为什么对刘芳起了色心?”我凝重的问道,总觉得他像隐瞒了什么事一样,因为对方的神情除了紧张之外还有担忧。
“因为我快有两年没有碰过女的了。”赵田丰低着脑袋解释的说道:“当时在那条道很少有哦不,几乎没有行人或者车辆,刘芳的身段也算正点,我寻思着在此下手是绝好的时机,要不然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哪知道刚硬上了弓没几分钟,你们就忽然神兵天降了。警官们,这是我第一次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