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徐瑞把装着男款戒指的盒子翻过来,说道:“这有点血迹没被擦掉,推测可能成立。”
旋即,他把两枚戒指连同盒子放入证物袋,抛给了王大夯,“等回分局了验下血迹的DNA。”
王大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意,“案子期限本来就剩下一个星期了,想不到又节外生了一枝……唉,我这倒霉催的。”
“淡定点儿。”徐瑞安慰的说:“如果现在的死者是上一个案子的凶手,你的案子不就破了么,眼前这个就等于下一环的新案子了。”
“也对。”王大夯点了点头。
没多久,我们把发现的事物都聚在了一块,有死者的手机,钱包等,而钱包里则有李琳的身份证和银行卡。
现场检查完了,我们就开始走访李琳的邻居们,均说有十多天没见到她了。但十二天之前,并没有听见李琳家穿出什么异常的动静,而平时李琳为人也比较孤僻,很少与邻居们往来,一直单独住着,没谁见过她和别人一块出现,也没有把谁带回家过。
死者尸体被带去了南区分局。
我们和王大夯一块撤了,临走之前把李琳家的房门、院门贴了封条。返回南区分局时,徐瑞跟王大夯要了田震青、田悠的指纹和DNA数据,我们就回了市警局,李琳家找到的证物都放在南区分局让他们办了,毕竟这案子不是我们的,今晚只是协助一下。
过了一个多小时,我们到了地方。
我来到了鉴证室,把李琳家现场提取的两组指纹与李琳的指纹和田震青的指纹进行对比,耗了个把小时,我发现一组指纹是李琳的,另一组指纹竟然真是田震青的!
这田震青生前经常去李琳家,但没有被邻居看见,极有可能是深夜出入的。我特意联系了江尚小区的物业询问,过了一会儿,那地方干了很多年的保安打来电话,说田震青出事之前的确经常晚上出门,对外称是上夜班。
我想到一个能确定田震青之死与李琳是否有关系的办法,那就是道路监控。江尚小区外边虽然有一大块盲区,附近的路口查起来耗时又耗力,当时李琳就算真去,如何打扮的我们也不知晓。但李琳家门前的两侧不远处都是路口,有天眼分布的,查当天李琳什么时候走的什么时候回来的即可。
我返回宿舍,跟徐瑞说了下,他联系到道路监控中心,把地点和日期说了,又让王大夯把李琳家找到的全身照发给对方一份,加上李琳的邻居们说她基本上天天扎着马尾。
过了一个小时,监控员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