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了,他拿鼠标在一个名字上打着圈,“这是因为黄忆薇的埃博拉病毒致死的男人之一的父亲。”
接着,他又圈了一个名字,“这是井真母亲的名字,都是死了儿子的。”
我们没再耗费时间和精力查看列表,打印完毕,准备明天交给青市局头安排去查这些乔花霖姐弟的联系人是否都有为儿子配阴婚的做法。
不过这一大批疑似买家的手机号码,只有三分之一是青市本地的,剩下的,全是遍布华夏各地,看样子乔花霖的生意做的挺大,一具冥配成功了,就意味着至少十几万的净收入,这么多次加起来,这团伙的总财力不容小觑。
“老大,我疑惑的是为什么池心妍的通讯列表之中四个黑卡号是其余的黑卡没有联系过的?”我不解的说道。
“这种情况恐怕有两种可能。”徐瑞稍作思考,他推测的说道:“第一种,池心妍在乔花霖的团伙中属于管理级别的,或者与乔花霖一伙属于合作关系,自己单独带着四个手下。”
我点了点头,问道:“那第二种呢?”
“第二种就是池心妍揽私活,瞒着乔花霖倒卖了尸体,独揽利润。”徐瑞分析道。
我们把打印出来的单子上边疑为乔花霖一方的黑卡号全部划掉并单独记在另一张纸上,就封入档案袋,就呵欠连连的返回临时宿舍,连脸都懒得洗了,直接倒床上就睡觉。
……
我是睡到晌午才起来的,宿舍里就剩下自己了。这时徐瑞早已把单子全给了青市的局头,只留下了那十个黑卡号码。我洗漱完换了件衣服就去了办公室,大家都在场。
徐瑞招手道:“小琛,来的正好,就差你了。”
我好奇的问道:“怎么了?有什么行动吗?”
“交给你一个任务。”徐瑞把写有黑卡号的纸掏出来放在桌子上边,他吩咐的说道:“小虫的声音太冷,活死人的半死不活的,老黑的比较粗,我嗓子昨晚抽烟多了哑了,就你的声音还算马马虎虎,这上边我黑卡号我已经剔除七个了,还剩下三个,其中一个是只跟池心妍联系的,而另外两个则是那六个彼此互动过的黑卡之一。”
我了然的说道:“想我打电话啊?”
“对的,使劲给我扯犊子,扯不到五分钟拿你是问!”徐瑞老神在在的叼着烟,他叮嘱道:“知道为什么我把这三个黑卡号单独拿出来吗?”
我虽然刚属性有点儿迷糊,但还是推测的说:“使用另外七个黑卡的机主都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