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恐惧的埃博拉变种病毒!
孰轻孰重?
我们也极为无奈,黄经理老奸巨猾的,虽然这样可能错过抓到他的最佳时机,但我们毫无选择的余地。就算抓到前者,前者也配合的审问,后者又会遁于无形,且变得更加小心谨慎。
接下来的秋和街,寂静无声。
徐瑞推迟了赵刚的转移计划,他让我睡两个小时再换他来,我点头,迷糊糊的闭上了眼皮。
就这样,轮流休息直到天亮了,这一晚除了黄经理,没再有别的情况。
我联系了老黑,他说跟踪黄经理来到一家KTV,对方开了包厢,也交了不少押金,过一个小时会扣一部分,所以不清楚目标多久能出来。然后我就让老黑继续盯着,像这种场所多半有后门或是应急通道,老黑缺人手,我就调动了一组便衣去辅助蹲守。
我寻思差不多了,把徐瑞叫醒。
他给赵刚打了电话,说完即将转移的方式与新地址,就去洗了把脸。第二轮的转移与第一轮大同小异,位于五公里以外的兰亭街。
赵刚是通过我们安排好的出租车去的。
不过这次换成一家黑网吧的包间,徐瑞在外边一家餐厅监视外边,我和一位便衣坐入鱼饵隔壁的一个包厢,通过转接来的监控,随时查看赵刚包间与周围的情景。
傍晚,再次有“目击者”报警称逃犯到了兰亭街,并在网上发帖,附上偷拍的图,虽然画面上的人小,却隐约具有赵刚的大部分特征,总之帖子看着像真事,引发了很多转载。
因为我们像之前一样事先没有和当地警方打好招呼,他们来了,第一件事就是重点搜查不用身份证的黑网吧。
我急中生智把便衣推出门,叮嘱道:“麻烦你到隔壁门口站着抽烟,把门半开不露出来鱼饵即可,然后有人过来查,你就出示证件并说自己和媳妇在里边玩。”
徐瑞那边也指示赵刚别主动露头。
总算有惊无险的混过去了,这事之所以没有跟当地警方说,因为知道计划的人越少越好。
渐渐的到了夜晚,我和便衣吃着泡面,心说还是蹲守餐厅的老大舒服啊,想吃什么动嘴皮子就行。
午夜十二点,徐瑞打来电话,说道:“注意,黄经理又来了,已经可以排除昨晚他现身于秋和街是偶然的。”
“老大,怎么又是黄经理?酒吧诡女未免太谨慎了吧。”我忧心忡忡的道:“今天傍晚,她限定归还心脏的时间已经到期了,不知会有什么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