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恐惧,开始哀求,“这些年我也为你做过不少事,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好不好?”
“是啊,你劳苦功高,因此本王才要格外赏你。”
“啊——”
他悍然挺腰,她脸上早已不剩一分血色,因疼痛而瑟缩,颤抖,因羞辱而悲愤,绝望。
他视若无睹的冷笑,她绝望到底的泪水,在这一刻,结恨成茧,包裹起两个人共同的心痛,多年以后仍不能触碰,变成一道永世无法愈合的伤口。
“你是本王的所有物,只有本王不要你,没有你逃离本王。”
原来,这才是他所在意的,她的逃离动摇了他的权威,损伤了他的颜面。就为了这个,他伤她伤得理直气壮。
他的野蛮与偏执,她的生涩与木然,让这一刻变成世间最可怕的刑罚。
他用力挺进,看到她苍白的小脸上大睁着一双眼睛,泪水滚滚而落,他的心上划过一分不舍。那些晶莹的泪珠像是没有流在枕间,而是全滴在了他心上。
转念又想道,是她先对不起我的,她用最绝情的方式离我而去,让我以为她已不存在于这世间,让我生无可恋之下把什么都抛了。我没有杀她,已是仁慈之极,只有用最直接的方式惩罚她,才能让她把他的绝对存在镌刻入心,不敢或忘。
于是,宇文昙压下那一分温柔不舍,压下想去吻走她的泪的悸动,一次又一次的挺进,强迫她接受自己。
这一刻,他的心是冷的,他的钳制是强硬的。
对她而言,只有痛。
曾经她最爱的男人,曾经她盼着对方多看她一眼也好的那个男人,此刻正直视着她,一瞬不眨,却是用这种伤害她的方式。
当她要他的爱时,他回以冰冷,以背朝向她。
当她不再奢望他的爱,落荒而逃时,他回以暴怒,把他的恨施加给她。他面对面朝向她,与她的距离这样近,却是以这种方式。
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天啊,她的眼要盲到什么程度,才会为这样一个衣冠禽兽痴心多年!
这样也好,让她看清这个男人的真面目,彻底死心。
曾经柔肠百结,不忍杀死的那颗心,这一次终于被这个男人彻底杀死了。
万念俱灰,她无法动弹,放弃了反抗,十指陷进床单里,像一个七零八碎的布偶,任由这个男人摆布。
这就是这个男人想要的,一个任他揉圆搓扁的女奴。难怪以前同房,他都要把她点晕,因为那时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