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从这片藩篱中彻底救出去!
然而陌生的危险,总是潜藏在出其不意处。
烛火熄灭的房中,潜藏着一双阴冷的眼睛,一把蠢蠢欲动的冰冷刺刀。季青还未踏入房间便心知不对,然而已经晚了。
刀身尽数没入,深可见骨的伤口,开在他的小腹,阳刚气血喷涌而出,剧痛袭来。
季青武人的本能预知了生死危机,在中刀的一瞬间,他双掌齐推,誓毙袭杀之敌,只听对方一声闷哼,缓缓倒下去。
季青听到身后追来的脚步声,前有埋伏,后无去路,正在他进退两难之际,暗处有人却开口——
“别打了,跟我走。”
那人长臂一伸扣向季青肩头,将他带到房梁上,破顶而出。屋顶埋伏的家甲数人,已被等在外面的另一人无声解决。
这三个蒙面的男人还算默契,都不废话。
他们穿花拂柳,轻车熟路的以最快速度撤出王府,转进暗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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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救我?”季青咳了一口血,发问。
“举手之劳。”李周渔轻描淡写道。
季青哑然而笑,不信世上有这么便宜的事,“从近百名王府高手的合围之下捞出一个人,你称之为举手之劳?”
李周渔淡淡道:“当时正好顺手,顺路,的确是举手之劳。”
季青冷笑:“阁下还没看到我面巾下的脸,就这么放心的施以援手,万一我是敌非友,你岂不打错了算盘。”
李周渔道:“可我也蒙着面,不露真容,我与阁下彼此彼此,心照不宣。”
季青问:“这么说,你已猜到我的身份?”
顿了顿,李周渔道:“可能猜中了一两分。”
季青不信,扬眉问:“一两分?我看不止吧,你难道听不出我的声音?”
李周渔沉默片刻,才道:“你既然说让我猜你的声音,证明你已经听出我的声音,也猜出我是你的旧识。”
季青背靠青松,冷笑:“阁下真是客气,与其说旧识,不如说是死对头更恰当。”
李周渔道:“虽然当了不少年对头,可时至今日,我还猜不透阁下的来历身份,更不知以你的智计武功为何甘居人下,所图为何。”
季青道:“不过从今往后你大可不必费心去猜了。”
李周渔问:“此言何意?”
季青道:“月黑风高杀人夜,这里四下无人,我无还手之力,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