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的模样,狼狈不堪。
“太子,你没事吧!”
“太子,你受伤没有!”
“太子,老臣扶你起来!”
……
那些官员表现的时机到了,个个狠不得爹妈没多生几只手,争先恐后把太子架起。
“五皇子,你好大的胆,竟敢谋害太子!”
丞相文松指着叶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老丞相,你是象嘴吐不出狗牙,我离太子有几尺远,你哪只狗眼看到我谋害太子了,要说陷害,也应该是太子身旁的人,比如你!”
叶风反驳,句句有理。
“老臣对太子一片赤子之心,天地可鉴,怎么可能陷害太子,以老臣看,你才是……!”
丞相文松被间接的说成狗,自然不舒服,想骂回,可话说到一半又咽了下去。
若是骂皇子是狗,那么皇子的老子皇帝成什么了,身为丞相,就算再出言不逊,也不敢当那么多人的面侮辱帝皇。
“老五,你竟敢让我当众出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此时的太子叶宇,面色狰狞,被数名官员拥戴着,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现在越来越觉得,叶风是个威胁,将来甚至有可能跟自己争夺皇位,不如早日除之,以留后患。
“太子,是你自己骑马没坐稳,摔倒在地,关我鸟事!”
叶风的目光一直投向太子叶宇,一字一句道:“还有,我过来是想告戒你,我不喜欢惹事,但并非怕事,希望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河水不犯井水!”
说完之后,还没等太子回答,便一个转身,扬长而去。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有的人是官道,有的人是商道,有的人是杀道,有的人是丹道等,尽不相同。
叶风所要寻的道,只有自己最清楚,若有人执意挡住他的道,那么他便会毫不客气,阻我者,杀之。
“可恶!”
太子叶宇不为所动,怒火烧到了极点,暗道:“即然你要与我为敌,那就比一比,到时谁先死!”
在他看来,叶风刚才之言,意思是想让他退出皇位行列,不要与之争抢,
之前把二皇子当作竞争皇位的最大对手,现在又多了一人。
“哈哈哈,太子,听说你在马上表演绝技,可惜我迟了一步,真是遗憾呀!”
叶风走后没多久,二皇子叶宙春风满面地出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