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落心里一直放心不下宁欣,本来想着夏沫能够早点儿给她打电话,也好把宁欣给救出来,可是夏沫却像是知道她的心情似的,反而安静了下来。
没办法,简落只能等待。
因为夏沫曾经说过,宁欣的事情不能够告诉给任何人知道,包括江傅年,所以连宁母受伤住院她都不敢去看,生怕会引起他的怀疑。
要是江傅年知道她要去以身犯身,无论理由多么合理怕都是不会同意的。
她只能等到江傅年不在家的时候才偷偷的来到医院。
“医生,她怎么办了?”
看着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宁母,简落感觉自己的心都揪了起来。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她,如果她那天坚持让宁欣与其母亲住到自己家里来,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这几天她也想了很多,越想越觉得愧疚,当她需要的时候,每次宁欣都会不顾自身安危的挺身而出,可是现在宁欣出事了,她却什么也做不了,甚至连宁母都躺在了医院里。
医生无奈的摇了摇头。
“情况不太好,病人的头部遭到了重创,很可能以后都醒不过来了。”
听了这话,简落只觉得自己的脑袋中嗡嗡作响,什么,以后宁母醒不过来了?
她一把抓住了医生的衣袖,不敢置信的问:“医生,难道没有别的办法了吗?无论需要用多贵的药,哪怕是做手术,只要能把她治好,我都会全力醒合的啊!”
宁欣还生未卜,如今连宁母也醒不过来,如果将来有一天宁欣回来了,她该怎么向宁欣交待啊。
医生轻轻的把简落的手从自己的袖子上拿开。
“简小姐,如要是有办法的法,我也不希望看到病人这个样子,实在是病人年纪大了,再加上原本身体就不太好,这回受伤又太严重,究竟能不能醒过来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了。”
简落明白医生是什么意思,就是宁母这种情况只能听天由命,可是这跟判了死刑又有什么区别?
如果宁母的老年生活注定只能无知无觉得躺在床上度过,宁欣该会多伤心啊。
想到这里她就觉得难过无比,更是在心中发誓一定要把宁欣救回来不可。
“简小姐,您也别太难过了,虽然说几率很小,但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只要病人的求生欲望够强,也是很有可能会醒过来的。”
也许是看简落的样子太过可怜,医生忍不住劝道。
简落勉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