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跑着追了你去。结果被人打昏了,扔在雪地里。人们找到时,他已经被雪埋住,人也冻僵了。”
“我弟弟,他……怎么样了?”谷玉臻闻听着急起来。
亓晓婷:“现在好了。告诉我,那个把你逮回去的穿着黑衣戴着马虎帽的人是谁?”
“支大夫。”
谷玉臻说完,又惊恐地看了亓晓婷一眼:“你不要给别人说,支大夫不让。”
亓晓婷:“为什么不让?”
谷玉臻低下头,抿紧嘴唇不再言语。
“你跟了支大夫以后,就一直住在这里吗?”
亓晓婷又岔开话头问道。
谷玉臻点了点头。
亓晓婷:“想不想回家?”
谷玉臻“支大夫说,我们快举行婚礼了,到那天就能看见家里人了。”
“婚礼?”亓晓婷想到了支福禄对自己的承诺,重复他的话说:“他是不是对你说,让你在这里好好待着,他在上面把那个病秧子处理掉,然后你们名正言顺地结为夫妻。
“他还说这里避光,是最好的保养皮肤的地方,让你在这里把脸色保养的红里透白,白里透红,鲜嫩的能掐出水儿来。
“结婚那天,你的光彩让所有的人震惊,让所有的人崇拜的五体投地。让所有的人垂涎欲滴。你们在众人的羡慕中,拜天地、入洞()房。
“他要让你做天底下最幸福、最满足的新娘。然后你给他生一堆活蹦乱跳的孩子,女孩儿随你,男孩儿随他,让支家大院再一次繁荣兴盛起来。”
谷玉臻:“你怎么知道?”
亓晓婷:“不瞒你说,他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谷玉臻:“我不信。他说过他只对我好。”
为了进一步证实,亓晓婷又说:“支大夫还对我说,在这里住着,他绝不动我。等到洞()房之夜再给我惊喜,让我幸福。现在,他只限于亲()吻我的额头。”
谷玉臻:“啊?支大夫也是这样对我说的。他对我也只是亲()吻额头。”
看来,谷玉臻还没有失身。亓晓婷又进一步说道:“他还对我说,他的婆娘不会生,无论他想什么样的疗法,都怀不上。这也是他移情别恋喜欢我的主要原因。”
“他也是这样对我说的。”谷玉臻的声音小了八度。
亓晓婷一见是时候了,忙说:“臻臻,我们都被他骗了。我虽然还不知道骗我们的目的是什么,但他绝对不是为了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