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包围着,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
“你这里面太热了,我们出去吧!”亓晓婷有些厌恶地说。
看到了紫曼陀罗,亓晓婷觉得再没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扭头向外走去。
支福禄有些失望地紧跟其后,还是解释道:“暖房里的温度起码有二十五六度,你这身衣服在这里是会热。”
二人顺着通道往南走。
“这么多房子,住的过来呀?”亓晓婷边走边问。
支福禄:“这都是我祖父盖的。过去这两排都是住屋,现在人手少了,我只用起一排来,其余的用来盛东西、做暖房。”
亓晓婷:“真羡慕你。我想看看你的院子。”
支福禄笑道:“这不已经在院子里了嘛!你想到处走走?”
“想看看你的家底儿!”亓晓婷俏皮地一笑。
支福禄:“尽管看,都摆在明面上,没藏没掖!”
亓晓婷:“那我可就各处转转了!”
支福禄:“随便!只要你高兴就行!”
亓晓婷跨过通道,来到东边每晚听到音响的那排房子前面,仔细听了听,果然白天也有音响。只是十分微弱,似有似无,不集中精力根本听不到。
“这里好像有音响。”亓晓婷故作惊奇地说:“真好听,你这里有乐队?”
“乐队?哪来的乐队?”支福禄脸上飘过一丝儿慌乱,嘴上却说得很轻松,不过还是被亓晓婷捕捉到了。
“有啊。”亓晓婷故作认真地听了听:“你听,这音响多奔放,如千军万马在奔腾!”
“哦,”支福禄神情一下放松下来:“听我父亲说,古时候这里曾经有过一场激战,打仗时的声音被自然界里某种带磁性的东西记录下来,在某种特殊的天气、某个特定的时间就会反复播放出来。
“我父亲还说,只有有福的人、对音乐特别敏感的人,才能听到。你既然听到了,说明你是有福之人。如果从事音乐的话,必定是首屈一指的音乐大师。”
亓晓婷摆摆手,示意支福禄不要再说话,自己则认认真真全神贯注地听了一会儿,又说道:
“你听,又换成靡靡之音了。似春风拂面,小鸟唱歌,阳光明媚,天地间一片祥和的气氛,都融汇到里面来,组成了一首优美动听的乐章。与刚才粗狂奔放来比,实乃天籁之音。”
支福禄:“听父亲说,古战役打过以后,胜者在这里建了都成,皇宫里每日笙歌燕舞。有带磁性的石壁,也把这宫廷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