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在人世了。”
“你们没找找?”亓晓婷问。
哈金顺:“找了!找不到,也就算了。这种情况经常出现,人们也麻痹了。”
这是人家的家事,亓晓婷不好多问,便没再言语,跟着哈金顺看起屋子来。
“东里间屋不用搬动,西里间屋把盆盆罐罐搬下来就行。打扫起来不费劲儿。”亓晓婷说。
看了看东棚子里,里面锅灶还有,亓晓婷高兴起来:“有这些东西,我们可以自己做饭吃!”
娇娜白了她一眼:“你还打算在这里长住下去呀?”
亓晓婷笑笑:“就是三、五天,也不能光在人家家里吃呀!做饭对我们来说,不是经常的吗?”
又问哈金顺:“这村里有小卖部吗?”
哈金顺:“有,往东走走就到,离着不远。”
“我们看看去!”亓晓婷说。
小卖部就是一间门脸儿,主要卖油盐酱醋烟酒糖茶和一些小的日用物品,并不卖米面蔬菜,这让亓晓婷很是失望。如果有米面,就可以以此做幌子自己做饭了。
由于家里有未成年人,亓晓婷买了一些糖果、几斤点心、几斤食用油和几瓶陈酿老酒。见有鸡蛋,又秤了几斤。由于没带家什,又买了一个柳条编织的生日花篮盛鸡蛋。
人家为自己受了伤,还安排食宿,总不能空着手装没事人儿吧!
中午饭是在哈金顺家吃的。
燕兰秀自喝了龙涎草药水后,胃一点儿也不疼了。又见亓晓婷答应给她丈夫治脸,高兴得没法,特意多做了两个菜。
自从哈金顺的脸有毛病以后,她觉得在亲戚、妯娌们面前很没面子。从变形以后,再也没有让他跟着自己回过娘家。她的病,多一半儿也是因为这个腻歪出来的。
哈金顺也不拘着,打开一瓶亓晓婷买来的陈年老酒,给娇娜和亓晓婷面前都摆上一个酒杯,非让二人也喝些酒不可。
娇娜是女性,推说不会喝,哈金顺倒也没死乞白赖地劝。
亓晓婷女扮男装,可就不行了,说什么也要让她喝几盅。
亓晓婷从来没喝过酒,但守着一个大怪脸,她又没食欲吃桌子上的菜。酒是自己从小卖部里买的,只不过用他们家的酒杯盛了盛而已。亓晓婷借着哈金顺热情相劝,便喝了两杯。
喝完便觉得头晕乎乎的,礼节性地吃了点儿饭。见娇娜放下筷子,便和她一起去闲宅里休息去了。
上午受了颠簸,中午又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