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快语地说。
娇娜在海里见惯了各种怪模怪样的脸,除了对特别美的面容比较欣赏以外,平常的丑的,她都不在乎。
“噢!”怪脸男子树皮一样的脸抖动了抖动:“这么说,你会除邪看病!”
事已至此,亓晓婷也只好承认:“会一些,我给人看病求香灰水儿。给你儿子服的,就是我过去求来后,装起来备用的。人们都说管用,我也是根据大多数人的经历,才对你们说你们的儿子三、四天就能好起来。”
怪脸男子:“你有把握?”
亓晓婷:“过去都是这样。”
“那好!”怪脸男子面露喜色:“如果真如你所说,三、四天就能好的话,我希望你们住下来。等我儿子的腿能下地走路了,你们再走。
“我不是讹你们,他娘有病,他媳妇又身怀六甲,我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一家人,全指望着他干活儿呢。还要上山采药卖钱,给他娘看病!他要是且好不了,他娘的病也得耽搁。”
亓晓婷忙问:“大婶儿什么病?”
中年妇女:“胃口不好,不吃饿的慌,吃了又涨得疼,一不对付就吐!”
亓晓婷:“这可能是胃炎,我的香灰水也治这个,你喝一葫芦,看看怎样?”说着递给中年妇女一个手捻葫芦:“这里头是药水,你儿子也是喝的这个。”
中年妇女却把玩儿起手捻葫芦来:“这么小巧,真好看,真舍不得喝了它。”
“别看了,快喝了,看看管用不?”怪脸男子不耐烦地说。
中年妇女拔开盖儿,把一葫芦药水全倒进嘴里,叭咂叭咂嘴,用心体会了一下胃里,欣喜地说:“嘿,还真管用,不怎么疼了!”
“这样的话,你还真不能走了。”怪脸男子又说:“我家住的窄巴点儿,这样吧:让两个小孩子到别家去睡,你和我睡西里间屋里,让这个姑娘和我老伴儿睡东里间屋里,怎么样?”
娇娜首先反感起来,白了一眼亓晓婷,把小嘴儿撅的老高。
亓晓婷又如何能跟他在一个屋里睡!且不说他长着一张怪脸,光看看就吓人,何况自己还是女扮男装。便笑笑说:
“我们出门在外,一般都是住客栈,或者赁宅院住,晚上青鬃马也有地方拴。你看,能不能在村里给我们找个闲院儿,我师徒和马匹就都有地方了。也省的给你们添麻烦。租赁费我出。”
“哎,租房子也不能让你们出钱!不过,村里闲房倒有,就是不净面。”
亓晓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