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算告一段落。说说你种出来的这些手捻葫芦怎么用吧?”
亓晓婷止住哭,龙一也高兴起来,指着一堆新手捻葫芦问道。
“我想用这个盛龙涎草药水。”亓晓婷诡谲地一眨眼,“就像我刚才切下来的蒂一样,将里面的种子倒出来,再在蒂上安一段软木塞,木塞越往顶端越细,最顶端制成一个扁平的小抹子,用来往伤口上抹药水。往后我给人看病就指望着这个了。”
龙一翻了翻黑宝石一样俊美的黑眼珠,不无揶揄道:“你这是给我找活哩吧?”
亓晓婷抿嘴一笑:“省得你闲着没事数石块儿消磨时间了!而且,还能为咱空间里节省好多杯子。”
“此话怎讲?”
“光今天夜里,我就扔外面两个。一个给少女上药,扔在了雪地里。一个给疯女人上药,扔在了枯井里。像这样下去,往后还不知扔多少哩。
“如果用这个装药水,就连葫芦一块儿送人,反正咱药水有的是,葫芦自己种,给人也不心疼。平时我就待在身上几个,也省的光进空间里拿了。”
龙一一笑:“你剥削人还倒有理儿了。”
亓晓婷乜斜他一眼:“谁让你是神龙呢?不用白不用。”
吃过早饭,亓晓婷打听到了张老太太的住处,十分委婉地告诉她说,在颐家屯村发现了一个神志不清的中年妇女,不知是不是她的女儿张桂平。并热心的说,自己愿意陪着一块儿去看看。
张老太太闻听,自是愿意去辨别。万一是自己的女儿,也好母女三代团聚。
娇娇一听说有类似母亲的人,也要跟着。三个人雇了一辆小驴儿车,来到了颐家屯村。
亓晓婷打杀妖怪(村里人大都不知道鬼婴是什么,传成了吃牛的妖怪)已经在村里传的沸沸扬扬。亓晓婷一进村,就被人们围了起来。
村长颐恒昌听到消息后,也忙赶过来。问清情况以后,亲自带路,来到了三老太太家。
三老太太已经给疯女人洗了澡,换上了她原来的棉衣。这一有了眉眼,别说张老太太了,就连亓晓婷都看着与张老太太和娇娇有些傍符。
张老太太一见疯女人,抱着就“儿啊”“儿啊”地哭起来。
疯女人愣愣怔怔,似乎像想起什么来,嘴角抽了抽,仿佛要哭。随后又“嘻嘻”傻笑起来。
亓晓婷一看母女相认,自己完成了任务,便对张老太太和三老太太说:“你们唠,我还有别的事,先走一步了。”说完向人们拱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