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手心里画了张镇妖符,便让亓晓婷出了空间。
亓晓婷打扫了西配殿,并买来一把锁锁上,就算安了家。虽然东西都在空间里放着,但灰鹦鹉不适合住里面。为了它,也得关好门户不是。
此时是十月底,寒风刺骨,门窗又关不严,再不生火的话,夜里真的无法睡觉。又从东配殿里拿了些木炭过来,生着了炭火炉。
日后还得买些木炭预备着。亓晓婷望着一筐头能装得下的木炭心里想。
“最近哪里也不要去了,就在这里住着,我教给你画符篆,讲解卦理。”龙一关切地传音说道。
亓晓婷太瘦弱了,衣服穿在身上,就像挂在衣裳架上一样,飘飘荡荡地给人一种不真实感。脸上尽管带着口罩,一双潜进眼眶里的大眼睛,也把“病态”告诉给了人们。
尤其是手,每个骨节缝都看的真真的,皮肤又没有血色,怎么看都像一双带着薄皮手套的骷髅手。
亓晓婷点点头,同意了龙一的安排。
她何尝不了解自己,走路没力气不说,她带着口罩,把帽檐儿拉的低低的不让人看到她的眼睛,还是引来很多疑惑的目光。
在买灰鹦鹉付钱的时候,把卖主吓了一跳,认为遇见了鬼,直怀疑她给的银子是不是真的。她要住在庙里,多一半儿也是出于这个考虑。
睡了三个多月的息壤被,亓晓婷已经习惯了。息壤被一铺一盖,就是一个小天地。外面就是刮十二级妖风、过金丹期妖兽,也奈何不了她。一想起息壤被,亓晓婷就有一种安全感。
然而,为了锻炼自己的胆量,也为了能捉到小妖兽(这是龙一吩咐的任务,为的是他能搭神念。),亓晓婷决定在庙里不用息壤被了。把干草抖抖,见里面没有了脏东西,放上被褥就是一个很好的“床铺”。
龙一暂时取消了她每晚的训练功课,吃完晚饭便催她出来,然后在空闲里用传音给她讲解一会儿算卦常识,便催她睡觉,以利尽快康复起来。
她的身体太瘦弱了,抵抗不住空间里的催眠作用。
可哪里睡得着!再怎么说,她也是一个没有经过特殊训练的青年女子,一个人睡在寺庙里,要说不害怕那是假滴!
亓晓婷就在被窝里躺着教灰鹦鹉说话,想用与鹦鹉的对答来赶走恐惧。
说也奇怪,灰鹦鹉原本是一只欢蹦乱跳的健康鸟,进了空间再出来,就变得蔫头耷拉翅膀了,好像换了一只鸟似的。
看来,龙一虽然病弱,对凡间的生物还是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