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你若是北宫煜,我怕是这辈子都不愿喝酒。”她顿了顿,“要是北宫煜能像你这般想就好,我一没偷他家银子,二没抢他女人,你说他非得逮我回去做什么?按理说当初他将我贬为宫婢,是因为我是云姮的人,可如今罚也罚了,贬也贬了,伺候他也伺候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抵着我曾和他夫妻一场的情分上他竟然都不愿意放我一马,竟还拿通缉犯人的通缉告示来通缉我了!”
夏筱筱这个时候只要一想起那些见到告示猜测她罪行的人说的话就火大,她能犯什么罪?若她尚为太子妃时逃出来怎么也算有损皇家颜面,可是现在她就一小小的宫婢,哪天死在宫中了不也无人问津无人知晓?北宫煜却非得弄出这挡子事来,说来他受那伤还真是他自己活该!
按理,自己此时是应该这么想才对,可是几碗酒下肚,夏筱筱突然想起昨夜北宫煜受伤时望着她的眼神,还有他轻声唤着的那声小夏儿……
脑子里突然冒出北宫煜的模样来把夏筱筱吓了一跳,用力的甩甩头,将那讨厌的人从脑海中给甩出去,又开始默默的喝起酒来,她得好好的休整两日,然后再去找落止,这么久没再见过他,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背上了叛国之名的他,在南溟国又该在做些什么。
一碗过一碗,夏筱筱的酒量远比慕容倾涟预计的还要大,若不是夏筱筱的话渐渐变啰嗦了起来,任谁也看不出来她是醉了的模样,然后,就在慕容倾涟正悠悠喝着碗中酒的目光下,脑袋重重的倒在了桌上。
她脑袋这一磕,声响巨大,不少人纷纷往这边看来,见得人醉趴后,皆无奈的摇着头,大白天的就喝成这般模样,一看就是个不成器的家伙,转而又将视线落到夏筱筱对面依旧面不改色倒酒的男子,又是一怔,那般妖孽的面容,着实让人将醉倒的夏筱筱给忘了去。
门外突然有一青衣女子匆匆进来,在店内扫视一周,最后目光在靠窗边一桌的方向顿了顿,两步上前到掌柜桌上拍下一锭银子,大声道,“今日在座各位的费用由本姑娘买单,不想死的快点滚!”
有人请客何乐不为?可是也有人不缺这顿饭钱的,这姑娘狂,也有人比她更狂,有人立马就走的,只剩了两三桌还逗留在店内,靠门口一桌上有一五大三粗的男子就不乐意了,两筷子往桌上一搁就教训着,“哪家的小姑娘大白天就敢在店里面闹事?凡事有个先来后到,老子饭没吃完你就……”
“啪!”
男子话未说完,青衣女子手中的青鞭就扬了过来,擦过男子的脑袋就落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