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向来不想去计较这些,可是,北宫煜他凭什么?
舒长画拿着酒朝她扬眉笑了笑,夏筱筱微偏了头不想去看北宫煜,却撞上了舒长画的那双有些嘲讽的眼神,可舒长画又有什么资格笑她呢?
北宫弄言坐在对面看着夏筱筱的脸色有些发白,猜到夏筱筱是被北宫煜刺激到了,但也不知道该如何上去劝说。只能皱着个眉头看着她。
“臣妾没有准备东西。”夏筱筱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傻,她站起身来朝他行了一礼,不快不慢的说道:“臣妾身子有些不舒服,先告退了。”
她也不去看北宫煜的样子,转头就走,北宫弄言见了,知道夏筱筱的样子有些怪,不放心她便也找了个借口离了宴追出去。
北宫煜喝下一杯烈酒,望着北宫弄言追出去的身影,一只手搁在案上,一下一下的敲着,眼睛微微眯了眯,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北宫弄言就那么关心夏筱筱了。
夏筱筱是真的有些不舒服,胸口针扎着的疼,她望着天,身后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她的步子开始加快了。
后面的声音却还没有消失,她怒了,转过身看着跟来的北宫弄言就吼道:“你别跟着我!老娘看着心烦!”
说完又继续走,北宫弄言见她火气有些大也不敢上前惹她,就稳稳搁了一段距离跟着,“嫂嫂,你别气,二哥向来是那个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别和他计较,所谓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
“我不需要你来劝,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她停步,轻声说着,北宫弄言看着她的背影,长长的黑发垂到腰间,有些瘦有些娇弱,有些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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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渐临,晚风比白日的凉爽许多。
“啊嚏!”安子接过大夫手中的药,揉了揉鼻子,也不知道这是什么破天气,明明每天太阳出那么大,他一个习武之人居然也会中了风寒?
“这副药你每一样按照我给你写的药方来熬上两顿,过不了几日你这风寒便可痊愈了。”大夫叮嘱着他,他连连点头,付了银子出了药铺,赶着回客栈早些把他这破风寒给治好。
“啊嚏!”又是一个响亮的喷嚏,引得四周过路都的人都回头看着他,他挠着脑袋不好意思起来,笑着笑着,眼睛一亮,视线所及的客栈里貌似还有个熟人。
“小二!再给老娘来两壶好酒!”夏筱筱此时正醉成一滩的趴在桌上,周围堆了好几瓶酒坛子。
一桌子的乱景,夏筱筱埋着脑袋趴在桌上,手边,脚边,四四周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