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庭院中蝉鸣鸟叫,树上枝头几只黄鹂游玩嬉戏。
清月跟在夏筱筱身后一脸焦急,午后的阳光撒下略显惬意。
“娘娘!昨晚您到底干什么去了?那么晚了才回来!知不知道昨晚发生了多大的事啊!”
昨夜她不过是去打听点事,回来就不见夏筱筱人了,直到寅时才等到她回来,昨夜听说宫中是有了刺客行刺,要是夏筱筱一不小心遇上了刺客遭遇了什么不测……想到这,清月顿时打了个寒颤,那后果是她不敢想的!
可今早起来,任她怎么问,夏筱筱要么闭口不答,要么就胡乱搪塞过去,一脸无谓的样子。
“清月,本宫命可大着呢,别动不动就这么诅咒你主子!”
走到中庭,夏筱筱老远就看到了一群人,只见前方几位衣着光鲜的女子聚在一起喝茶聊天,其中一人便是昨日被包子挠了手的舒长画。
说来从今早开始夏筱筱便没见到包子,许是回到主子那儿了吧。
原本正百无聊赖剥着瓜子的舒长画也看到了她,另外几人也投去目光,看那样子像是邀她过去。
夏筱筱无奈,掉头就走岂不是显得她小气了,便只好走了过去。
舒长画好像比她晚两年入宫,今年十四,听说是什么什么侍郎的千金,在家中属老幺,平时也倒古灵精怪的,甚得太子喜欢,就是有点没大没小,口无遮拦,得罪了不少人,但喜欢北宫煜的心意是独一无二的。
夏筱筱坐到舒长画对面,看她一身娟纱金丝绣花长裙,对着那张可爱至极的小脸笑道:“几位真是好雅兴,赏花对饮,好不悠哉。”
不经意撇了一眼舒长画手上几道微不可见的疤痕心下暗惊,这才过了一日,她手上的伤痕就快不见了,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药。
她身旁一紫衣女子主动为她斟了茶,笑着将茶递到她面前,“姐姐请喝茶。”
夏筱筱也不客气,就在她端起茶,看着杯中清澈的茶水将要送入口中时,舒长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突然出声道:“姐姐就不怕我们在这茶中下了毒吗?”
“呵呵,说什么呢你,若是下了毒,这茶你不也喝了吗?”先前那倒茶的女子掩唇轻笑。
夏筱筱仿佛没听见一般笑着将茶饮下,慢条斯理的将杯子放了回去,也不看舒长画,悠哉般的说着:“本宫若真中了毒,丫头你可脱不了关系。”
在夏筱筱面前而言,舒长画确实只是个小丫头。
舒长画一听,立马火了,“你才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