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听不懂的广东话,然后大步跨进院子里。
看到小男孩在地上哭,宁夏好心的过去扶他,没想到那小男孩不但不领情,还抱住宁夏的手臂,在宁夏的手腕上狠狠的咬了一口,然后爬起来,就跑到院子里去了。
这小家伙还真够狠的。宁夏看着手腕上那两排深深的牙齿印,皱皱眉。
聂琛明明很心疼的望着宁夏的那被咬上齿痕的手腕,却因为想到的一些时候,想要提醒她一下,让她知道教训,于是在一边揶揄宁夏,说,“这就是滥好人的结果,该帮什么人也不分分清楚?”
宁夏回头狠狠瞪了聂琛一眼,她还真不明白了,他这些话打哪里说起的,“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会说人话呢?”
聂琛抱臂冷笑着说,“我说错了吗?那唐镜怎么利用你的呢,总是不长教训,眼睛总是看不清楚人,活该被人坑。”
宁夏马上瞪眼,聂琛这家伙是犯病了吧,这一次是她要来跟唐镜来的吗?不知道是哪个脑残的,自己上了唐镜的贼船,害的她也不得不跟来,结果,反倒成了她的错了?宁夏真想对着聂琛破口大骂,但是想想对这个家伙浪费唾沫当真没什么用,她还不如省着唾沫数钱去呢。
这会儿唐镜早就进人家的正屋了,听着那边已经传来唐镜的臭骂声,依然是广东话,白夏一句也听不懂。
抬眼望过去,就见唐镜正追着一个高个子的老头儿,满院子跑呢。
宁夏听不懂他们之间用广东话说着了些什么,就看着那个高个子老头不停的摇晃着脑袋,似乎在拒绝着唐镜什么。然后唐镜冒火了,一拳头打到那个老头儿的面门上,瞬间,两行鼻血就从那老头儿的鼻子里淌下来。一个身穿那种很民族的布衫布裤,头上戴包头巾的老太太,从屋子里跑出来,试图将唐镜拉开,被唐镜一挥胳膊给晃倒地上。
太过分了。宁夏实在看不下去了,打算过去阻止唐镜的暴力,脚刚迈出一步,就被聂琛拉住胳膊,告诉她就在这里看着。
宁夏有些厌恶的瞪了聂琛一眼,反感他的冷血。
“你处理的了吗?没那能耐,就别瞎搅和,给我在这里看着。”聂琛反瞪了白夏一眼,好像宁夏才是不知道好坏的人。
宁夏气的肚子鼓鼓的,憋火,可是终究还是听了聂琛的话,停在原地。只是她心里不服气,暗里一遍遍的数着聂琛家的祖宗,她一遍还没数完,聂琛那边就突然间打起喷嚏来,让她愕然的望了聂琛一眼,然后在心里偷笑不止。
等到那边唐镜和那个